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居然想通过这样,来拖延时间。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
寂静的夜,总是漫长。
是挂在半空的朗朗明月,是穿堂而过的悠然清风,是斜立门前的峭楞竹影,是案上晕染的浓淡墨痕。是榻上一对璧人儿抵死的缠绵。
夜已经深了,天空一轮明月,孤独的垂着,院子里还有残雪,静静的铺开,几个雪人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迷人的色彩。
安静,祥和。与世隔绝,却不孤单。
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澧苏,你笑起来很好看,你知道吗?”白沫沫微微撅着小嘴,看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的澧苏帝君。
现在白沫沫居高临下,澧苏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白沫沫,他还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澧苏,你笑一笑嘛,笑了才好看。”白沫沫红唇轻勾,面容如同桃花,声音似是引诱,又是轻哄。
白沫沫低头,有一缕缕青丝垂下,落在了澧苏的脸上、脖梗处。
地上有散乱的衣衫,窗前是皎洁的月光,面前是绝世的佳人。
沫沫这是……要主动投怀送抱了。
澧苏勾唇,这怎么能够不笑,怎么可以不开心?
澧苏笑了,如同春日最明媚的阳光,沙滩上最耀眼的珍珠。
白沫沫竟然在一时之间忘记了动作。
澧苏他居然真的笑了。
澧苏他,在这个时候笑起来,真的是……该死的想让人怜爱。真要命呀。
于是……有生之年,白沫沫第一次充当上面的角色。
……
“朱衣女帝,臣下来了。”希谷微微一笑,上前给朱衣轻轻按摩着肩膀。
朱衣正在批改那些折子。
有不少折子都是参希谷的。
虽说朱衣平常就是荒淫无度,喜欢在后宫养许许多多的面首,并且三天遣散一批,五天选秀一批的。只不过从来没有对哪一个有过特殊的照顾。
但是希谷来了之后,一切就都发生了改变。
这些天,因为对希谷的过分宠爱,他已经遣散了后宫所有的男妃,只留下了希谷一个人。
聪明如朱衣,又怎么会不知道希谷来这里是安着别的心思?
但是这些折子,麻烦的很。
朱衣将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合上,扔在桌子上,然后伸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希谷见状,赶忙给她递上一杯温茶:“朱衣女帝,相比女帝一定是有许多什么烦心事吧,可以告诉希谷一些,希谷说不定可以为你分忧解难。”
朱衣接过来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清茶。
然后朱衣便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声音中似乎是有些无奈:“我的是这些事情,你也帮不了,你就乖乖的在这宫里面待着好了,我是不会让别人动你的。”
刚刚折子露出来了一角,希谷也瞟到了。
其中一个谏官说,如果不废了希谷,那么他就会发动他们的人,来为青丘除害。即便是可能会因此而死掉,也在所不惜。
朱衣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忠心,确实是天地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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