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白沫沫愤愤的在心中骂了一句。
但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澧苏已经悄无声息的解了她的禁言。
所以她刚刚的那句“草”,正好被澧苏听的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澧苏端着半杯茶,还没有递到唇边,正停留在半空。
两人四目相对,白沫沫只觉得老天怎么这么爱开玩笑。
为了保持自己在澧苏面前的良好形象,于是白沫沫干咳一声。
“咳!草,你这伟大的草看似渺小,野火烧不尽!看似脆弱,春风吹又生!”
“啊!草,这伟大的草,为大地添新绿,一年又一年!为自然增生机,一天有一天!草啊,你是最值得颂赞的!”
白沫沫边走边转,手中还不断的比划着手势,好似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伟大的即兴演讲之中。
但是白沫沫的余光,却全都是澧苏。
她心中不禁感慨:“唉,想不到有一天,我白沫沫也可以余光中都是一个人!”
小芍药接过话来:“宿主大人,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虽然你没有正眼看过我,却原来,余光里全是我!”
小芍药登时化身为伟大的精灵,一双星星眼bulingbuling,焕发着无尽的真诚:“宿主大人,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白沫沫原本的伪装差点破功,她一把挥开小芍药:“滚蛋!少自作多情!”
然后,下一刻,白沫沫款款移步澧苏跟前,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轻轻的,又极为敷衍的锤了几下澧苏的肩膀。
“怎么样,亲爱的澧苏?我刚刚演讲的还算不错吧?”白沫沫笑的一脸懵懂,就像个急切的等待夸赞的小宝宝一般。
啊这,澧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要不是他在听到白沫沫说第一声“草”的时候,顺带看到了白沫沫脸上的那种不服气的表情,他真的,差点就以为白沫沫刚刚说在即兴发挥演讲了。
但是小姑娘难得在澧苏跟前邀功,他也不好拂了白沫沫的兴致,况且,白沫沫刚刚临场发挥的那几句,还真是有两下子,感情细节也挺到位。
于是,某男人在经过一番细腻的考量之后,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面上一副悠闲淡然之色。
终于,在白沫沫期盼的神色之中,澧苏不疾不徐的动了动唇。
唇刚准备动,便看到白沫沫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随即,澧苏开口。
“可。”
白沫沫继续眨巴大眼睛,等待澧苏接下来的话。
但是没了。
没了。
澧苏重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细细品尝,轻轻咽下。
而他的神色,始终淡然。
实在不像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白沫沫蔫了,满脸问号:“可?没了?就这?”
白沫沫疑问三连,澧苏泰然处之,神色自若的品茶,即,某沫沫被无视三连。
“难道你不应该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吗?”白沫沫表示,很好,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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