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听话,你以后一定要和澧苏帝君好好的在一起,让他照顾你。”白鸿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澧苏帝君确实是个可托付之人。
白沫沫心中一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遍布全身,让她想要发颤。
“师父,你……”
白鸿的话,实在像是告别。
白沫沫的眼泪顺着眼眶滚落,她上前一步,紧紧拉住白鸿的衣袖:“师父,你别吓我,你不要这样。”
白鸿一个回首,笑的慈祥,笑的通达:“丫头,咱们这一别,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了,你可别哭鼻子了。”
这种亲人离去的心痛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白沫沫看着白鸿将要离去的背影,想要跪倒在地上去拉住白鸿的衣袖。
“师父!”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白鸿转身,花白的胡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好像已经变得稀疏。
白沫沫从未有此刻一般感觉得到,他是那么的苍老。
“丫头,师父教给你最后一个道理。世上最大的牢笼是不愿饶恕与不愿认错的心。”
“受到伤害而不愿意选择饶恕的人,其实是将自己囚禁在苦毒与怨恨的心灵牢笼中,除非饶恕,否则一生囚禁其中。”
“做错了事、伤害了别人而不愿意向对方承认错误的人,其实是将自己囚禁在自责与懊悔的牢笼中,除非向对方坦诚,否则不得释放。”
“释放自己的心,让自己活得轻松、快乐。”
白鸿的话,顺着风声,直到消匿。
“师父!”白沫沫再看,四下已无他。
不见手中袖袍,原来她只是攥住了空气。
不,什么也没抓住。
“师父!”
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万籁俱寂,没有一点回音。
为什么人生的欣喜、欢愉和快乐总是转瞬即逝,不能持久?为什么人生的满足感,顺意之事残缺不全,不能完整?
为什么得意,却偏偏要失意?为什么行在顺境,总要遇到破碎?
……
白沫沫恍然惊醒,看着屋内的陈设,心中却生出很多怅然若失的感觉。
“师父!”白沫沫张口,嗓子干哑的厉害。
屋内空荡荡的,白沫沫大口喘着气,这才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受一点,没有那么闷。
幸好,幸好只是一场梦。
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额头上不知道何时,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后背也生出来了冷汗。
“沫沫,你醒了?”澧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看到白沫沫发红的眼眶,澧苏的眼神有些躲闪。
白沫沫却还在后怕刚才的那个梦,她抓紧了澧苏的衣袖,用力摇晃着,晃的澧苏手中原本端着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汤药,都洒了出来。
“澧苏,我师父呢?他现在在哪?”
澧苏别开了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白沫沫心头骤然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她将澧苏手中端着的碗都打碎在地上,让碗随着白沫沫的心一般,变得四分五裂。
“你说话啊?我师父呢!”白沫沫不顾形象的吼澧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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