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熙,是早些年间白沫沫成为仙人之前,有过一段纠葛的一个男子。
方才,白沫沫努力回想,只想到这么一个与她有些关系的男人的名字。
不过,想起魏惊羽逃出时有些仓促的步伐,勾唇。
一个名字,足够了。
不过,白沫沫轻笑,她即是仙人,也算半个神仙了。神仙又怎么会醉酒。
中午,白沫沫估摸着是正常的酒醒时间了,便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
一把掀开被子,推门。
阳光明媚,万里晴空。
白沫沫找到正在练习武功的魏惊羽,静静观看。
不得不说,经过了那枚让他足以脱胎换骨的丹药,现在的魏惊羽,功力飞升。
但是也只是和以前相比。这几日魏惊羽的功力倒是没有增长。
他一定是心乱了。
魏惊羽还太年轻,不知道一切的局,真真假假,都是为他而设。
魏惊羽刚从出白沫沫屋中出来时,便有些懊恼。
前几日白沫沫刚打过他,狠话放的那么决绝。
但是就在刚才,他却一头撞进了叫做白沫沫的蜜糖中。
魏惊羽想,要不是那个名字,他会迎合白沫沫,甚至可能会主动些,毫不犹豫。
对了,那个名字,南宫熙。
南宫熙是谁?
那个人一定是深深的伤过白沫沫。
很快,魏惊羽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怎么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宫熙是谁,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白沫沫身为仙人,明明可以飞升,却偏偏停留在这世间,不愿进入修仙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也是因为南宫熙吧。
她的心还在南宫熙身上,还留在这世间。
所以白沫沫才不愿意。
这么想来,魏惊羽竟有些嫉妒那个叫做南宫熙的未曾谋面的人。
魏惊羽是因为心里有些乱,所以才出来练武,只是,练武并没有使他功力有一丝的精进,反倒越发的心烦意乱。
终于,魏惊羽心头涌起的阵阵无力感让他被迫停了下来。
心乱了,修为就难精进了。
他转身,正看到一袭白衣,如谪仙一般,静静站立在那里。
不知道白沫沫站在那里多久了。
魏惊羽赶忙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快步走过去,在白沫沫跟前站定,躬身:“师父。”
魏惊羽经历了方才,有些心虚,也因为他好像知道了白沫沫不愿飞升的秘密,不敢看白沫沫的眼睛。
白沫沫点头。
魏惊羽站直了身体,但是眼神却还是瞄向其他的地方,没有一点停留在白沫沫身上。
魏惊羽暗暗的自觉好笑,明明没有看白沫沫一眼,余光却又无不注意着白沫沫的一举一动。
但他又有些担忧,若是白沫沫问起来,他又该怎么回答。
“陪我下趟山,去取了武林门派给我下的战书。”白沫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高高在上,不入凡尘。
“哦,好。”魏惊羽点头,送了一口气。
白沫沫还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没有过问自己把她抱进屋子的事。
不过他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这一切欢喜哀愁,都是他一个人的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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