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惊羽等吮上了那丝腥甜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他忍不住,他也不舍得松开。
只有这样,魏惊羽才觉得自己的疼痛得到了缓解。
有那么一刻,白沫沫,让他觉得温暖,让他想要霸占,据为己有。
可很快,理智占了上风。魏惊羽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这是败坏礼数,他僭越了。
他想要松开,推开白沫沫,继续来面对这些痛苦。但是出乎意料的,白沫沫按住了他想要松开的手。
魏惊羽感觉后脑勺处被一丝力道按紧,这个亲密也被加深,随即便有大股大股的灵力被输送过来。
灵力纯正如甘醴,让一个好像沙漠濒死的苦行僧突然遇上了一泓清澈的泉水。
便是修行者也会化作饕餮之徒吧。
魏惊羽大口的吮吸着源源不断的灵力。
不知过了多久,灵力终于冲散了他身上那几股霸道的气流,身体上的疼痛也逐渐散开。
魏惊羽甚至在白沫沫松开按着他后脑勺的手之后,再反身拉住白沫沫继续进行。
恍然间,等到他的舌尖被白沫沫咬伤时,他才回过神。
不知什么时候,白沫沫已经停止了灵力的输送。
白沫沫纤长浓密的睫毛,一根一根都弯的弧度正好。
她的眸子是那么清丽,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白沫沫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水下的某个地方。
魏惊羽松开白沫沫,顺着她的视线下移,蓦地红了脸颊。
那里静静的矗立着,如同一座活火山,蓄势待发。
“师父,对,对不起。”魏惊羽有些惊慌失措。
他突然有些懊恼刚刚的冲动,居然这么对这个师父。
白沫沫的唇角还残留一丝血迹,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
白沫沫看着魏惊羽,眸中是一种不明的情绪。
她起身,擦去唇角那一道长长的血痕,寒声响起:“没事了,就把这些都收拾好吧。”
说完,白沫沫推门而出。
魏惊羽起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他能感觉到,经历了刚才的洗髓,他体内有灵力缓缓地蔓延着。
但是想到刚刚冷漠的白沫沫,魏惊羽来不及感受这种洗髓重塑的喜悦,赶快将屋子收拾干净。
他环视一眼白沫沫的屋子,她的屋子陈设十分简单,简易的木桌旁,是静静的站着的书架,上面放着几卷书籍。
没有花瓶,没有鲜花,也没有什么饰品,没有寻常姑娘家有的梳妆台。
只有一面铜镜静静的放着。
也难怪,师父那般不食人间烟火,想来也不喜什么繁琐复杂的东西吧。
想到白沫沫头发上一直都别着的那根简易的簪子,连流苏都没有。
想到这里,魏惊羽突然回神,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总是做一些僭越的事情?
魏惊羽心下一惊,赶快收拾,最后打开窗子,让风透进来,好吹散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对了,白沫沫是仇人,她冷眼旁观了当初的一切,甚至还告诉自己。他怎么可以对白沫沫有那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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