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轻舟看到白沫沫脖颈间的痕迹以及乱蓬蓬未来得及打理的头发时,梁轻舟的心头不可抑制的颤抖了。
“你不是嫁给沈北琛了吗?怎么……”梁轻舟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他也意识到了他自己言语之间异常的颤抖,便不再说话,只是脱了外套紧紧的包住了白沫沫。
你不是嫁给沈北琛了吗?怎么还会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白沫沫被外套紧紧的包裹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失了色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觉得自己被勒的很紧很紧,离梁轻舟很近很近。
近到白沫沫可以清晰的看到梁轻舟发红的眼眶与瞳孔中深深的自责。
此时的白沫沫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便把脑袋埋得低低的,没有说一句话。
良久,白沫沫想了想,梁轻舟这么脆弱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便对梁轻舟说:“梁哥,昨天晚上这个房间里,是我和沈北琛。”
梁轻舟注视着白沫沫,过了许久许久,才慢慢的松开她一些。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确定,又问了一遍白沫沫:“沫沫,你刚刚说……”
梁轻舟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受伤中缓过来。
白沫沫绽开笑颜,笑的明媚:“梁哥,是我老公,沈北琛。”
在白沫沫这里,本应该是有些尴尬难以启齿的,但是白沫沫脸皮够厚,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昨天看到了沈北琛便过来睡了一觉。
“梁哥,你别太担心我,我没事,真的没有什么事儿。”
白沫沫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但是梁轻舟眼底还是藏着那么深的痛楚。
“梁哥,你身上的烟味儿真大,我吸的全是二手烟你知道吗?”白沫沫像往日那样在梁轻舟这里作,试图转变一下梁轻舟的注意力。
梁轻舟只是恍然回神,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在旁人看来一定有些过激的行为,他眨了眨眼,并没有做出如何反应。
看着他着反常到有些恍惚的样子,白沫沫心头一紧,收了笑脸,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梁轻舟肯定是还遇到了别的什么事儿。
白沫沫分析着,梁轻舟这反常的情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梁轻舟就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事。
他过来时一身烟味,肯定是昨天临时处理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因此晚上也来不及给自己打电话接自己回去。
第二种,梁轻舟喜欢自己。
昨天晚上梁轻舟被什么事绊住了,或者说,是哪个投资商或者金主爸爸刁难了,他全力在对付那些难缠的人,因而一时没有想到这边。
所以梁轻舟才会这么失控。
不,白沫沫摇摇头。
如果梁轻舟喜欢自己,他就会在当初自己说要嫁给沈北琛时阻止自己的。
可是那个时候白沫沫不还是没有到这个位面吗?
但是……
这么分析未免有点太自恋了吧。
两相对比之下,白沫沫还是更相信第一种猜测的,她仰起小脸,有些试探性的问梁轻舟:“梁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看梁轻舟不说话,白沫沫补充道:“梁哥,我们是好搭档,你有什么挫折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够帮上你呢?”
梁轻舟却笑了笑,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摆摆手:“你别瞎操心了,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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