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拿到朱衣的内丹……”魏惊羽思忖。
他该如何告诉希谷,他想让希谷不惜以他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拿到朱衣的内丹,并且带回来给自己?
魏惊羽又笑了,只是这笑容,格外的有亲和力。
“希谷,你告诉你自己,你只要骗取朱衣爱上你,献出她的内丹,你就可以渡过此劫。”魏惊羽盯着希谷的眼睛,与希谷四目相对,眼中带着蛊惑。
他施了法术。
只要以白沫沫为诱因,然后再加以法术,便可以轻易迷乱了希谷的心智。
希谷点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魏惊羽,就好像被吸进了魏惊羽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中。
终于,他愣愣的点头:“好,好的。”
很快,希谷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魏惊羽看着希谷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过也是,希谷毕竟是当初因为沫沫而化成人形的,所以自然会在涉及到白沫沫的事情时,那么积极。
虽然现在魏惊羽因为进入了仙界的缘故,功力只有原本的一部分,但是他毕竟是魔尊,基本上来说,还是足够用的。
况且,希谷原身不过一株彼岸花,心智勉强成熟而已。
魏惊羽又想起了那个法宝,幽祈镜。
幽祈凤再一次被封印的时候,魏惊羽敛了自身气息,在远处远远的观看着。
当时因为白鸿拼尽了毕生功力,生生逼的幽祈凤堕仙。
魏惊羽原本是想救出幽祈凤,来为自己所用的,但是没想到……
可是幽祈凤即便入魔了,遇上气场全开,甚至根本没有想过活着离开的白鸿,还是没有胜算。
最终,幽祈凤魂飞魄散。
但是,最后一缕残魄,被魏惊羽收进了一面平平无奇的小铜镜。从此,破铜镜便可以成为一件魔器了。
也正是因此,魏惊羽在这面幽祈镜中看到了希谷的过去。
魏惊羽晃了晃手里的这面破铜镜,虽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结果,但是至少可以成为一件魔器,还算是有点用。
那天的那一趟,也勉强算是不白跑了。
魏惊羽想着,将悬浮在手掌上方的一滴朱红色的液体,催入幽祈镜之中。
这朱红色的液体,是希谷的血。
魏惊羽看向这面幽祈镜,因为滴入了希谷的血液的缘故,里面又出现了昔日希谷的回忆。
湍急的黑色河水旁边,一株不起眼的彼岸花妖冶盛开。
这株彼岸花在这里盛开了许久了,也逐渐有了灵识。彼岸花终日看着奈何桥头各色各样的人,借此增加自己的感悟。
那日,一白衣女子经过,是那么的失魂落魄。
魏惊羽的双目仅仅盯着铜镜中那个白衣女子。
就是她,白沫沫!
白沫沫原本走的决绝,但是最后白沫沫走了几步之后,又站住。她站在桥头,又是极其的倔强。
“雪神,你不该来这儿的。”一个苍老干哑的声音响起。
白沫沫回头,笑的有些自嘲:“婆婆,我就是想等一个人,再问那个人一句话。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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