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能说她也很担心自己身边也没人保护,万一有黑衣人的同伙过来追杀自己的吗?
但是这些说出来的话,有损她一代“枭雄”的气势。
于是乎,在黑衣男子不解的目光之中,又在他变得似懂非懂的目光之下,淡定的转身,款款的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原本悄然回来,无声无息的事情,也被闹大了。
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想看一眼白妃娘娘的容颜,于是这每天过来吊唁的人,也是只增不减。
而白沫沫原本每天躺平打渣子的人生,也被迫营业起来。
祁之洵忙完了自己来这里所要办的事情,便很快就来找白沫沫会合了。
他看到白沫沫的时候,入目,眼底便有一片难以掩饰的惊艳。
白沫沫跪坐在那垫子上,一身素白色的衣服静静的在那里。她的面上不悲不喜,看上去倒是如同神明一般。
她一片又一片的烧纸,但是神情上面却尽是漠然。尽管她偶尔不时的还低头装作擦拭眼泪。
祁之洵虽然觉得自己这般想着有些无耻,但是不可否认的,他好像动心了。
这样的白沫沫,一身素白色的衣服的白沫沫,还是他第一次见。
虽然她的面上很冷漠,甚至偶尔会在有人进来吊唁时,会带上一点点虚情假意,但是她的内里,是高傲的,不屑的。
就像一只黑天鹅一般尊贵,高洁。根本不屑于同这世间凡人争夺些什么。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朵外面的几片花瓣枯萎,但内里却是生生不息,充满活力的玫瑰。
祁之洵不禁想到了她的处境。
根据安插的太医之前的诊断,祁送津的身体早就已经有很深的顽疾了。而白沫沫,是他最为宠爱的妃子,但是,也仅仅只是一个妃子。
我是老皇帝驾崩了,白沫沫,定会跟随陪葬。
到那个时候,她便是真正的一朵凋零的花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些不甘。
但是此时的他,心中却是无奈的。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包围着他,迫使他快要按捺不住,甚至是生起了一个胆大的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疯狂。
祁之洵走上前去,跪在另一个蒲团上,行了一拜。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该有的礼节。
况且现在出门在外,他们早就说好了,没有白妃和皇子,有的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人。
当时他觉得这些人有些不大妥当,但是现在心中竟然庆幸起来。正是因为这一个关于身份的约束,让他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都减小了许多。并不像是以前那样,仿佛两个人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永远可望不可即。
然后祁之洵对身旁的白沫沫说道:“沫沫,我已经办完事情了。”
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对自己说话,原本准备像之前一样无视的白沫沫听到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侧过身:“那你怎么也不提前派个侍卫跟我说一声。”
说着,她便直接从原本跪坐着的蒲团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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