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兴奋和诧异。
总认为别人都和他一样聪明的洛大佬突然来了劲:“你会?来,试试?”
罗荣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会。您太高看我了,诶,不过能不能给我讲讲那个第23题?这题目我在网上看过,是高考的压轴题题型来着。”
江陌本来正支着脑袋听着他俩说话,闻言忍不住说了句大实话:“其实这个比压轴题还难。”毕竟它存在的主要作用就是给吃饱了撑的人活跃思维。
换作正常人谁浪费那么多时间去琢磨这种题,多巩固基础更实在。
罗荣:“……”是我不配了。大佬果然就是不一样,愿意费时间去做这种变态题目。
洛南秋看了看罗荣所说的那道题,心想反正也没什么事,正好心情还不错,于是饶有兴致地答应了:“行。我给你讲。”
罗荣顿时也管不得到底难不难有没有用了,水都不装了,兴致勃勃地凑过去听。
江陌侧身给罗荣让了点位置方便他靠过去听,顺便自己也听听洛南秋怎么讲题。
他还是第一次见洛南秋给别人讲题,这次倒也新鲜。
只可惜,事不遂人愿。洛南秋这种惜字如金的货色,讲的那是简略的不能再说简略,就简单介绍了一下解题思路,颇有种写的时候不让我跳步骤我就讲的时候跳步骤的架势。
一道复杂的大题硬生生被他简略到三分钟就讲完了,偏偏这人还迷之自信以为自己已经讲的非常详细透彻了:“照这个思路去解,会了吧?”
江陌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眼满脸迷茫的罗荣同志,叹了口气:“前提是他得听得懂。”
罗荣欲哭无泪:“对啊……我太难了。”
洛南秋这才意识到他没听懂,不过他丝毫没有对自己这水的不行的讲解抱有任何悔意,也没有要再讲详细一些的意思,甚至还有些遗憾自己浪费了三分钟:“那行吧。”
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下次不讲了。
果然还是他那国民好同桌江陌更好,悟性高,讲了才有成就感。
可怜的罗荣见他并没有要再讲一遍的意思,伤心欲绝地拎着水杯去接水了。
有没有特别伤心不知道,反正表情是到位了。
晚上,回家后——
由于某些不便言说的原因,江陌抱着猫站在洛南秋家门口,深吸一口气后,举着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洛南秋低沉悦耳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也不知道是在洗澡还是什么,还有些滴答滴答的水声。
“方便的话开一下门。”
“你要来?”
“嗯。”
两秒后,防盗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怎么了?”洛南秋顶着一脑门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问道。
江陌示意他看自己怀里的猫,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锅甩给了无辜躺枪的江铁蛋同志:“它非要来你家玩。”
很拙劣的借口,简直没脸看。
胖乎乎的橘猫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震惊地望着江陌,要是它可以说话就会来一句“不关我的事你别乱说”了。
洛南秋狐疑道:“它?”
江陌绷着脸,继续背着自己良心说话:“它可能想睡你家沙发。”
洛南秋:“……”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放心,它最近不掉毛。”
洛南秋没有再拆他的台,答应了下来:“进来吧。”
江陌这才松了口气。
太尴尬了……但又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正常点且脱身快的理由了。
洛南秋似是刚洗完头发,拿了条干毛巾对着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一阵猛擦:“你先坐,我洗个衣服。”
江陌巴不得他赶紧去:“好。”
确认洛南秋在阳台摆弄洗衣机暂时不会过来后,江陌就做了一件迄今为止人生中最见不得人的小偷小摸的事——虽然拿自己东西应该不算偷,只是羞耻心作祟。
只见他把正呼噜呼噜打瞌睡的江铁蛋放在沙发上,接着自己蹑手蹑脚地起身,而后飞快地闪到置物架旁,顺走了属于他的……内裤。
处于一种类似于做贼心虚的心理,江陌立马坐回了沙发,并在洛南秋出来前把它藏好。
此时洛南秋正好调试完洗衣机从房间出来——他家阳台连着的是主卧。他甩了甩湿漉漉的手,环视了一下四周,想了想道:“你……”
江陌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手心甚至冒出了一层薄汗。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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