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呢?
明明是截然不同世界的人,就像草稿纸上的平行线,永远不会有相交的一天。
红榜上永远的前五名,从小锦衣玉食,精心培养的大小姐啊……
薄星竹啧,真是伤脑筋
一向桀骜不驯的模样像是在自嘲似的。
[她是谁?]
不愿意听老师讲那些枯燥无味的公式算法,薄星竹一边飞快的转笔,一边望着窗外。
树荫下如精灵般纤细薄白的身姿,避开了人群潮密之处,
三三两两的女孩聚集在常青树下,
黑发如瀑的美丽少女斜着头说着天真而戏谑的话,
似乎正在轻声打趣着身边的女孩,
微带浅淡而亲昵的笑声如莺,柔美的笑容半掩在白色帽沿的阴影下,黑湿湿的眼眸流转如波,
小巧的鼻中发出的轻细哼声可爱至极。
一举一动都雪洁纤细的仿佛笼中白鸟。
[她?你居然不知道?]
平时吊儿郎当的男孩一脸憧憬的看着那个女孩
[阮清宁,圣弗朗的女神大人——]
之后他就被迫普及了阮清宁的种种事迹。
古筝,钢琴,小提琴,尤克里里,书法,舞蹈……
似乎没有人知道她还有什么不会的。
当一个人比你优秀时,你会不服气,会嫉妒。可当那个人和你的距离如隔山海,那么你就只剩仰望和崇拜了。
薄星竹倚在窗边安静地看着,
深渊般的漆黑眼瞳里折射不出半点光亮,少年手中的数学书摊开着,已经很久没有翻动。
第一次相见,是他有意碰掉了少女的书,鬼使神差的。
薄星竹拉住了她的手臂。
薄星竹抱歉,我帮你捡
口气温和的平生罕见。
阮清宁:没关系——
少女连声音都是细细弱弱的,
偶尔抬起的眼眸也带着雨雾般的湿润,垂下的睫羽颤颤,温顺的微低着头,黑发丝黏着的脖颈纤细白皙,薄白细致的皮肤像是上好的薄绸,
与学院里的女孩不同,她没化妆,他看得出来。
深居简出的贵族少女透着毫无血色的苍白,仿佛是一块易碎的玉,
整个人都像是由稀淡的寥寥几笔水墨绘出,眉眼如烟般柔淡朦胧,仅有浅红的口脂在唇瓣上一点,成为这美景之中的唯一亮色。
薄星竹你叫什么名字?
丝毫没有想到面前这个人是声名远播的圣弗朗女神,他就这么莽撞的问了。
而阮清宁也貌似没有对自己的“出名”程度,乖巧的回答了。
阮清宁:阮清宁
薄星竹薄星竹
薄,星,竹?
阮清宁微微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对薄星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薄星竹看来我是个名人?
他笑得自然,谁也看不出他手心微微冒汗。
阮清宁:没,没有
她从了不是道听途说的人,只不过是长期听到同学谈论“薄星竹”的丰功伟绩,心里再怎么也留下一点痕迹。
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阮清宁尚且觉得这个人还不错。
阮清宁:很高兴认识你
就像是落在雪地上的一瓣粉桃,美丽得让人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让人想要珍惜,或者狠狠的捏碎。薄星竹沉静的想着,收在身侧的指尖微颤地虚拢。
用素来备受女孩喜爱的深醇声音,黑发的少年表现的深沉而有礼。
薄星竹我也是
就像冰山裂出一道寒缝,既无可忽视,也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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