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外走了那么久,自己还从未这样过。
这里也许会有可以让他穿的衣物,这样想着,亓云便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推开一扇厚重的大门,看来应该是卧室,亓云眼光瞥向一边的镜子,自己的身影落入其中,原来此时的自己如此狼狈吗?
正要朝镜子走去看清如今的面容,突然眼前一黑,亓云倒在了地上,而一人从那镜中走出。
“终于等到你,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蜡烛摇曳着身姿,似乎在为那豪华大床上的人而舞。
那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蔷薇花丛,而这之中,那一丝不挂的少年,躺在上面没有一丝动静,如同死物。
荆棘缠绕着少年的手脚,似乎要和他融为一体,尖利的小刺,轻而易举的划破少年娇嫩的肌肤,渗出的血珠滑落在身下的蔷薇之上消失了踪迹。
白玉无瑕的肌肤,同身下的火红蔷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而那花丛之外,赫然是一座纯银打造的囚笼,发出令人胆寒的冷光。
亓云再次恢复意识,疼,为什么会这么疼?密密麻麻的疼痛,如同千万根针扎在身上。
睫毛颤动,费力的睁开眼,本就白皙的脸,如今已经是惨白,眉毛也因为疼而皱起,难道自己又被人抓走了?
不对,这里不应该有人知道才对,自己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一面镜子,没错镜子,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镜子。
亓云睁开眼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荆棘之上,而身上竟然连一丝蔽体衣物都没有,每动一下,就会有荆棘刺入皮肤,在身上留下一条条的血痕。
可是这一点痛又如何比得上,那噬心灼骨之痛。
从花丛中起身,亓云这发现自己居然被困在这纯银打造的囚笼之中。
而在不远处,就是自己晕倒前所见到的那一面古老的镜子。
走到囚笼边,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似乎他的主人坚信躺在床上之人不会去触碰这囚笼,或者是他刚刚离开,没有想到少年会这么快就清醒。
亓云正要伸手推开那门,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将他直接甩到了那荆棘花丛之中。
亓云发出一身闷哼,后背估计此时不会好看了,下巴被人钳住,而被迫抬起头看向那手的主人。
“你要逃?”声音冰冷,没有一点人味,只有令人发怵的冷漠,如同死物。
亓云这才看清眼前人的容貌,深邃的五官,细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如同画中俊美的帝王,一双薄唇此时紧抿着,显示着他的主人很不高兴。
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亓云伸出手握上男人的手腕,眼里全是委屈,“我疼。”
声音细弱蚊蝇,可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送掉钳住少年下巴的手,薄唇轻启,“疼?”原来他也怕疼的吗?
怕疼为何还会在趁他不在时,去触碰囚笼,这银器打造的囚笼,就是为了困住他而设立,现在居然朝他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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