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是……我还是觉得你不要和陆宁太亲近了。”
一个人的性子早就定型了,陆宁就好像一条毒蛇,表面无害,准备在暗处里蛰伏,伺机而动,给你最为致命的一击。
陆泽言轻笑了声:“嗯,要是他肯安心给老头养老,我可不会为难他。我只是他的哥哥,我受不了他一辈子。”
沈娇娇轻叹声,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对了,要是他针对你,你记得跟我说,他现在这样,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沈娇娇乖巧应下,为了调节下气氛,故作调皮的说道:“放心吧,我好歹比他多吃了好几年饭,还能被这小子收拾了不成?”
“好,娇娇最聪明了。”陆泽言失笑。
沈娇娇嫌弃的将电话拿远:“你这哄三岁小孩呢?”
“嗯哼,不然你几岁?”
“切,”沈娇娇甩了甩头发,“我五岁!”
这边的两个小朋友还在进行幼稚的斗嘴,而那边的话题中心的人,又是另一番心情。
酒店的豪华套房里。
陆宁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手上还夹着烟,冷艳的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此刻的他终于没有再像在外一般的单纯模样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满脑子都是下午和陆泽言的对话,让他有些迷茫。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摸索。小时候和陆泽言确实是很交好,可从陆泽言将他一个人丢在帝都,他最后的一点精神支柱也跟着离开。
没错,他觉得陆泽言就是将自己丢下的,是嫌弃自己烦了,才会选择离开,让他一个人面对那不负责任的陆父和势利眼的佣人。
可他又觉得陆泽言下午说的,好像又让他回到了当初年幼时,他管着他的时候…….
“吱——”一声细细的推门声响起,陆宁回过头去。
看着从浴室里出来,脸上带着疲惫的女人,以及看到自己时那眼底深处还没有来得及掩盖的厌恶,他突然笑了。
他到了现在的地步,现在回不去了,他才不要要他自己一个人独自痛苦,他有什么错?他分明也是受害者!
沈娇娇…….你不让我动她,那我就偏要碰。
将手上的烟头掐灭,陆宁缓缓走到白安浅面前,手又附上了少女白皙的肩膀,恶趣味十足的将刚才的烟雾吐在她的脸上:“洗好了?”
白安浅强忍着想要退开的欲望,憋住气:“嗯。”
“抱歉,忘了你不喜欢烟味了。”说是这么说,但陆宁那带着嘲弄的笑容却清晰的描述着,他就是故意的。
白安浅摇摇头:“没事。”
说来也是可笑,她下午才回了家,白父问的,居然是为什么不是陆宁送她回去的?啧。
她脸上的灰败毫不掩盖,让陆宁尽收眼底。
他的手不老实的攀上了白安浅的腰肢,将头靠在她的肩膀,轻声喃呢:
“安安,你是不是很恨我?嗯,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是觉得恶心?”
白安浅木木的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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