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的早,他自幼是管家带大,管家老是告诉他他母亲多么多么好,父母感情多么多么和睦。
可真要爱慕,那陆宁难不成是他捡回来的?
八岁的陆泽言不懂,他气的跟个小牛犊子一样逼问着陆父,换来的就是他的不耐烦。
“那你后面一个人就来到a市了吗?”她知道他是要说清楚的,既然如此,她不如主动问些,等他说完了,她再好好安慰着他。
可陆泽言的手却突然冰的刺骨,她不解,就见陆泽言脸色都变了,有些惨白。
糟糕!
“算了算了,咱们不说了,你要不要吃个板栗,我还偷偷藏着几颗。”沈娇娇无比痛恨自己的多嘴,赶忙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板栗。
陆泽言没有接,只是复杂的看了眼沈娇娇,低下头去,“陆宁的母亲是酒店的服务生,也就是我母亲去世第二年里,他好像也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整日买醉,也是那次,才有了陆宁的存在。”
一时间,沈娇娇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女人很聪明,她只是将年幼的陆宁送了回来,老头子虽然后悔不过也碍于家里的威压,不得不将他接了回来。”
这也是他先前说的,陆父心虚的原因。
“那个时候我虽然别扭,可不得不因为这该死的血缘对那个人还算不错。”
陆泽言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沈娇娇却从他身上读出了懊悔的神色。
想想也知道,陆泽言那时不过也才几岁,对陆宁哪还真恨的起来。
“可惜,陆宁却是一直不受宠,直到我十三岁那年,老头子终于拿到了实权,想要将他送走,估计是出于对我母亲最后的那点感情吧。”他眼底尽是嘲弄。
他仿佛看到了年幼的自己保护着陆宁,虽然不喜,他也知道那是他的弟弟。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就在要送走陆宁的前一天晚上,当着我们几人的面,从十五楼跳了下来,十五楼,怎么可能还会有救呢?”
陆泽言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劲快要将沈娇娇的手按断。
沈娇娇也好像没有感觉,只是满眼心疼的看着陆泽言,尤其是少年如同身外人般不带感情的语气。
“咱们不说了,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烟花好不好,我记得那里还有些仙女棒来着。”
陆泽言却还在徐徐说着:“我想陆宁应该是恨极了我,我夺走了他属于父亲的疼爱,又害的他母亲也跳了楼。”
十三岁的他目睹了那一幕自然也是害怕极了,最后还是哭着求着让陆父把陆宁留了下来,可他也没忘记但是小小的陆宁看着他和陆父两个人憎恨的眼神。
就跟看仇人似的。
八岁时陆父便领了他回来,他不喜却还是悉心照顾,他有的也不忘给陆宁准备一份,那个时候陆宁也是真的依赖他。
可跳楼一事却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兄弟两人也就自此反目。
又过了两年,能够独立生活的陆泽言毅然决然的孤身来到了a市,可还是没能逃脱陆父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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