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阵法内的木人皆为坚硬,火烧、刀砍、法术具不受干扰,一旦启动便不会停止,更遑论木人不是活人,一丝痛感都没有。大罗金仙都奈何不了的竟然被一击击溃,也不知是他修为太高,还是找到破阵技巧,在场众人更倾向于后者。
旷野天不信邪般,再次抛出一堆机械关卡,可惜次次抛出次次被毁,还是毁成渣的那种,这下想回收都不能了。
他不甘心,他心疼了!
毫无意外,第一局仙门获胜。至于第二局对方派出的是云翳。
“那我们这次派谁啊?”同尘不意外对方派人,只是回道:“不急,他来了。”
果然,来人竟是云隐,花千骨难以置信道:“云隐,你怎么来了?”
“回掌门,我来的路上遇到了东方先生,他料到下一场会派云翳上场,便命我不要现身,之后再来。”
也许花千骨会惊讶崇拜东方彧卿的先见之明,可同尘却不这么认为。
这两年游历他也不是白白浪费的,六界之内的恩怨纠葛,奇珍异所他虽不完全知道,却已经用特殊方法了解了不少。这里能够预知事的人,要么过于聪明,要么有其他手段,他可是知道那异朽阁阁主便是姓东方的。
不过,能够预知未来的人向来是一方世界的传道者,不会轻易出世。这人倒是奇了,甘愿身伴在一弟子旁,为她谋划计策,奇也怪也。
魔界魔君,长留掌门,异朽阁主,人间帝王,竟全围绕着她,隐隐中以她为中心,难道这就是应劫之人的特殊处?
这世界秩序已乱,怕是病的不轻了。
既然他都安排好了第二场比赛,那么第三场肯定也有准备。不过,怕是要失望了,这三场可不能按他来。
至于这第二场不改变,自然是这是云隐云翳命中注定的一劫,他也不想改变,就看他们自个闹腾吧。
出乎意外又情理之中,由于两人全跑没影自行解决去了,这第二场算是平局。
单春秋此时已经是忍耐极限了,语气颇为阴冷:“既然如此,这次由我出战!”
同尘可不管那边轩辕郎等人的叙旧,大敌当前哪来的旧叙!
在他人未反应的时间已然是飞身来到单春秋前。
“又是你?莫不是还想像上一战,在我这你可没什么运气!”
同尘丝毫没把他说的放在心上,低垂着眼眸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那眉心闪烁的剑纹耀眼夺目,“不,这次换个打法。”
剑诀刚起,寒气缭绕的和光剑已然立于身侧,这是他唯二次出剑了。
“请赐教!”
剑气如虹,熠熠生辉。单春秋在六界内也是鲜少有对手,可百招之内同尘仍然不显败势,甚至隐隐压他一头,不可谓不惊讶。
相对于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的喜悦,东方彧卿低头时的眼色可以说是阴郁晦暗了。
一切没有把控的变数,都是他不希望出现的。
仙剑再次撞击后,同尘却没有继续紧逼,而是向后倒飞与单春秋拉开距离。
看两人的状态优劣一目了然,与单春秋满身伤痕,气喘吁吁相比,同尘可以说是毫发未伤,仍旧是原本气定神闲,干净琉璃的谪仙模样。
高空之上,同尘立剑于眉心,睫毛轻扇眉眼沉静。那微垂的琉璃眼睥睨下方狼狈不堪的人,开口说话似乎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你可知,妖魔一类最怕什么吗?”
谁也没想到,正比赛的人竟开口问了个不可能回答的问题。不过同尘也没有想让他回答,在他人怔愣间已是自动回答:“正是……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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