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句,墨白便御剑离去。
祁夜眸子里的暗淡的神色,愈发显露,却也有着些逃过一劫的小庆幸他抓着自己额前金色的碎发,语气颇有些无奈。
“可算圆过去了,不过,圣灵魂?全灭?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值得被师父将它封存?”
祁夜疑惑地想着,无意间抬头望向天边的星,金黄的满月依偎在星的怀抱里,有时隐去,有时出没,像极了师父眸子里的世界,灿若星河……
正想着,墨白便纵身从剑上飞了下来,平静地说:“你今晚的饭。”
祁夜看着即便自己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也要风尘仆仆地来为他送饭菜的墨白,心里十分感动,当然,前提是他不知道墨白嘴角还有未擦净的绿豆糕……
祁夜以为青霄派来的那些侍女,不是听青霄的话,就是暗地里被青鸾宗里其他势力大的仙师、长老收买。
白日里都会装作一副顺从的样子,私下不知道要打多少小报告,万一哪天在饭菜里下了毒就……
但日后待到祁夜的神眼更加强大,能够看清墨白心里想法的时候,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不会想要说出当时的话!!!
想起了小时候的待遇,祁夜开始撒娇。
“师父,我要你喂。”
墨白:“?”
你的怕不是在想peach?!我堂堂一个宗门仙师,去给自己的徒弟喂饭?!呵,没门!
原身墨白仙师是个从母胎里出来就冷面摊的,纵使墨白心里想法再丰富,脸色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似乎是察觉到墨白有些怒意,祁夜便打算听从话本子上的那些方法:装委屈。
“师父,你以前都是喂我吃的,现在却不喂我吃了,是师父不喜欢徒儿了吗?那是徒儿不够可爱,还是徒儿不够帅气,还是徒儿最遭师父嫌弃了……”
说完就作出一副打算哭的样子,毛茸茸的脑袋瓜儿还一直蹭着墨白。
天知道冷面摊墨白竟然是个毛绒控,墨白都快把持不住自己想要蹂lin祁夜毛发的手了。
墨白,“……”
墨白思索了两下,然后故作振作。
“不是。”
看出墨白的神色有些动容,祁夜刚打算继续逼问,就听到墨白又说了一句。
“让为师喂,不是残疾就是智障,你是要为师将你打残疾还是施法成为智障?”
祁夜:“……”
墨白抬起深棕色有些偏黑的眸子,眸中的温度凉地深入人心。
“哪一种?”
“师,师父,我今天练剑,已经不小心拉扯到了,已经残废了,就不用再打残废了!”
收了收浑身的冷意,墨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风轻云淡地说了句,“好,今日准了。”
打开红木的食盒,一阵熟悉的香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师父,这可是咱们之前去过的鹤仙楼里的饭菜?”
“是。”
“师父你不会又逃单了吧?”
“是。”
“……师父你是因为没有钱么?”
“……不是,你不懂逃单的乐趣。”
“师父,我……”
“住嘴,少说话,多吃饭。”
“……”
祁夜最后的一句被墨白压了下去,其实他想说的是,你的眸中有星河,我心之所向的星河……
在毓秀院隐蔽的地方,一张传音的纸鹤在风的吹动下,弱弱地拍打了下纸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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