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久哲的安排是让宋柏黎和久酷在训练中不停轮换,与其他队友进行磨合,在赛场上则根据对手进行轮换。但前几天宋柏黎生理期疼的直接晕了过去,在医院吊了两天的水,这两天没办法,只能一直让久酷打,毕竟她那具小破身体也实在经不起折腾了,该休息就是要休息的。
这两天大家也十分想念这个实力非凡,素有架海擎天之力的顶级指挥辅。所以她回来那天,久违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受欢迎程度。
宋柏黎这就是电竞黄埔军校啊?就这个管理水平?跑你们的步去,都看着我干啥。
大清早的刚出院,宋柏黎只把脸洗了牙刷了,连个口红都没涂,脸色苍白的要命,头也没洗。所以在面对大家一声声的“小黎你回来了”和一道道惊喜的目光时,她只想逃走化妆。
被她说了之后,无畏等人也不狡辩,继续往前跑着,心里期待着待会儿和KSG的训练赛。
久酷: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小黎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阿黑你觉得呢?
久酷悄悄放慢跑到无畏身边,和他聊起了天,今天是尘夏监督他们,看了他俩一眼后也没说什么。想聊就聊吧,反正是早操不是复盘会什么的,稍微放松下也是可以的,他这么想着,给远处悄悄露头观望的久哲打了个招呼,示意他先回去。
虽然他现在温柔了很多,但孩子们肯定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怕的,毕竟这位也算是“凶名在外”。如今心软的神,曾经偏执狂傲,恣意张扬,犯过一些让他名声受损的错。
久哲笑的像只大仓鼠,回到了楼里,研究起了这几天已经看了无数次的KSG比赛视频。他本来是想跟着跑跑的,不过既然有他在大家容易放不开,那就算了吧,正好坐着也舒服。
星痕注意到之后,给了尘夏一个充满感激的眼神,也和无畏久酷他们跑到一起去了。
星痕:黎姐应该是注重形象吧,她今天没怎么打理自己,虽然她很漂亮,但肯定还是会因为自己外貌状态不好而不开心的嘛。
久酷:呦,酱皇你懂的挺多啊,不愧是有女朋友的人。
星痕:我女朋友倒不这样,但夏教好像说过,黎姐特别注意这些,不知道为什么。
久酷: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哲教那天还抱怨呢,说什么,她把自己活的像个发条机器,他看着都觉得累。
星痕:是啊,虽然也偶尔会开些玩笑之类的,但她好像真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所有的言谈举止都规律的不行。
久酷:啧,也不知道她怎么样,反正我看着觉得挺不容易的。
久酷:话说阿黑你怎么不说话啊?阿黑?
无畏:啊?没有,我在听着你们说话啊。
无畏心中泛起了一丝心疼,或许有人会觉得宋柏黎这样很有贵气,很符合她禁欲系小女王的人设。但但凡聪明一点的都知道,这样的习惯,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或许宋柏黎自己觉得这样很舒服,但他只觉得,她不鲜活。而且,她应该是想让自己鲜活些的。
无畏没有改变他人现状的想法,但是他看过那人早年间一些比赛时的照片和视频。四年前那个16岁的少女,还不是这样的,她会在累的时候驼背,会巅峰破防,会抱怨说不想直播……。他不清楚四年来宋柏黎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回来后的她,好像每个毛孔,每丝肌肉纤维中都透着股别扭。
那种感觉不好说,就像是自由的鸟儿把自己关进笼子里很长时间后又飞向了广阔的天地,它热爱着这份自由,却又有些在笼子里待了太久后的不适应。
无畏:每次看到行为规范的她,我都不太舒服。
星痕:为啥啊?我感觉姐这样挺好的。不过好像确实有点矛盾的感觉,又古板又不羁。
久酷:你别说,还真是。她那天突然问我了一句话,她说,我想吃夜宵,但我内心告诉我这不健康,怎么办?
无畏:那你怎么回答的?
久酷:我说我打算出门买夜宵,问她要不要帮忙带。她来了句,你多带根烤肠吧。
久酷:然后她只吃了半根,剩下的给我了。
无畏:你跟她吃了同一根烤肠?
要不是其他人也在,无畏怕是要直接吼出来了。
久酷:哎呀,她切了一半给我的,你别着急吃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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