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家把“健康电竞”四个字刻进骨子里的俱乐部,hero无比钟爱各种户外活动和运动。这不,久哲又想带着人爬山了。
宋柏黎我不舒服,就不去了,祝你们玩儿的开心。
久酷:啊?白梨你怎么了,要不要看看医生?
宋柏黎就一觉起来全身很僵硬,脖子还有点疼,没事儿,但爬山的话我估计不行,会很累。
久酷:哦,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啊。
尘夏:你是不是落枕了?做做拉伸啊瑜伽啊什么的应该会好一点,话说我记得你好像有腰伤是吧?回头跟阿姨说一声,给你把床稍微铺硬一点。
宋柏黎行,我待会儿去做,床我自己铺好了,不用再麻烦阿姨了。
无畏:那要不我给你揉揉肩膀吧。
看着周围这帮热心的大男孩们关切的眼神,说实话,宋柏黎有点于心不忍,她刚想告诉他们真相,就听到一句南昌普通话揭穿了她。
久哲:我懂,你得了种叫做“呼吸外面的空气会死”的病是吧?
久哲:不想去就不去呗,欺骗他们感情干什么啊?顺便说一下,你那床铺的,像是个腰伤患者应该睡的吗?
久哲:回头换个薄一点的褥子,不然你不腰疼谁腰疼,下次犯了的时候你又该哼哼唧唧的了。
宋柏黎不是,我啥时候哼哼唧唧的了啊?我每次都是好好完成训练,不影响别人的好吧。
宋柏黎我抱怨是因为你逼着我去休息,影响我训练。别搞的我好像很矫情一样。
说到这事儿宋柏黎就生气,每次都是,她明明可以的,止痛药也吃了膏药也贴了,一点事儿都没有。结果久哲看到她桌子上的药瓶之后总是会把她往寝室里推,甚至无数次想送她去理疗中心。
后来她学会藏药瓶了,结果这人又开始唠唠叨叨地要求她按月体检了。还说什么钱他出,但她要照顾好身体。
那时候不是挺不在乎钱的吗?后来就因为一笔他稳赚不赔的交易,直接把她扔走了。真服了,自己不觉得自己分裂嘛?
面对她的质疑,久哲没有反驳,这也就给了宋柏黎回首往事然后生气的机会,但刚回首到一半,无畏就把她的思绪拽回来到了当下。
无畏:所以小梨,你是为了不去爬山才撒谎说不舒服的?
宋柏黎这个……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试想一下,一个少年感十足任谁都会感慨一句,小奶狗就是绝的帅哥,用他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你,满脸控诉,黏黏糊糊的声音里裹满了委屈。这任谁都会受不了的好吧?更何况是颜控。
于是当即宋柏黎就放下了自己“总长超过30米的坡坚决不爬”的原则,飞快地跑回屋里换了件黑色的连体衣出来,蹬上靴子就准备跟他们出去。
久哲伸手想拦她,没拦住,然后他开始担忧和警惕了。还记得当年,这熊孩子为了九尾,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甚至想和可能马上就要分崩离析的hero续约,用把自己关进笼子四年,换来对方的自由。
从那时起,他就意识到了,这就是个疯起来没边,还有点恋爱脑,自以为自己生来的职责,便是救赎他人的傻子。
其实他知道宋柏黎的疯是有底气的,她的能力和她的家世背影摆在那里呢。
一个人生丰富多彩,眼界宽广辽阔的姑娘,她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足以让她什么都不在乎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且不用太在乎结果,更何况性格使然,她早就对很多事物都没了兴趣。
所以这四年来,宋柏黎从来没有后悔和伤心过,这一点久哲很清楚。
但从这个被誉为“史上第一发育路”的人,偶然出现在宝宝巴士上,却把射手位让给了Gemini的时候起,久哲心软了,放下了,想把这个“女儿”劝回来,虽然依旧怨她自毁前程,但他只剩下心疼,想让她继续在赛场发光发亮。
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心,与不想让她重蹈覆辙之间,并不冲突,总而言之,久哲实在不想再看到发疯的她了。也因此,哪怕无畏是他带出来的选手,他也不希望对方和宋柏黎扯上太多关系。
但显然,为时已晚,一行人已经出发了,久哲能做的也就只有跟上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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