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本名李楷松,男,46岁,有二十多年吸毒史,十六年前参与了西门案件,与十几人一同入室抢劫,把在场的人都杀了。
鹿臻言和他的哥哥是家门的幸存者,但哥哥因那件事情深受刺激变傻了,现在依然在精神病院生活。
鹿臻言闭紧眼眸,努力让自己不要回忆。
良久,他给自己全身上下喷了酒精,协同法医开展尸检:“开始吧。”
在场人人都全副武装,杜若也不例外,虽然他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拿了份资料按着他们的进展进行事件推算。
杜若一直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这个组织的人会无条件替头目做事呢?
这例案件警方追捕了十几二十年,放出的悬赏金额也十分巨大,何况现在天眼散布全国,他们没必要为了一点钱去铤而走险。起先他以为是他们给下属的钱实在太多,所以人人受命。
但如今下来,他们像是被下了什么蛊。
“死者常年抽烟吸毒,肺部呈灰黑色,肩膀针孔密集,小鹿,拿这个去查查。”林法医切开大头的胸膛,首先呈现的是消化类器官,由于是过了几天才收到上级的命令,所以现在尸体已经发臭。
林法医用针管提取了大头肠胃的消化液体,把针管交给鹿臻言。
鹿臻言把针管的液体挤到小瓶子,端详几分:“有问题,这肯定不是普通消化液。”
虽然杜若知道在这种地方不该随意开玩笑,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吐槽:当然有问题啦,这还用得着你说。
小瓶液体呈诡异的红黑色,初步判定为毒药的一种。
“这种毒药发作期长,一旦发作就必须服用解药,可解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所以说大头并不是给自己扎针后死的,按理来说是没有服用解药而亡。”
杜若扶了把金丝边眼睛,在记录本上写了几个字,他昨晚还特地通宵查了他和姜咲沉的关系,他们之前同是科研所师兄弟,但因为导师原因结下仇恨。
“这次的小暴动估计是他个人所为,与组织无关,可能是不想继续为组织效力,但我觉得他是没有钱买解药维持自身生命,所以想在死前拉人陪葬。”
鹿臻言皱了下眉,情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哎,何必呢。”
虽然说他恨大头,可他更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抓到他。惩罚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大头轻而易举的走了。
解剖室内一股难闻的臭味,林医生朝鹿臻言挥了挥手:“一起缝合吧,其他我都检查过了,没什么异样。”
鹿臻言点头,杜若出了更衣室消毒,他的手攥紧了记录本,把门关上,随后他坐在长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种在无限黑暗中好不容易才寻找到一点光芒,如今一下子落空了的感觉,什么时候才可结束呢。
他想,杜胜辉极力阻止他的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还是说,杜胜辉爱池西诏,不过是个蒙蔽全世界人双眼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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