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医生,你应该还记得我,对吗?”大头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没人知道他心里会想什么,又会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
这句话把鹿臻言拉回十六年前的夏天,他的家族倒在他刀下、针管下的那天,幸存者只有鹿臻言和他的哥哥。血泊满地,他发誓要与大头决一死战。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恨意不曾在鹿臻言的心中减少,他红着眼睛,冷静得可怕,仿佛像一只静待食物的狮子:“记得。”
大头忽然哈哈大笑:“只可惜…”
说着,趁鹿臻言一个不注意,大头飞扑墙角,精准的拿到那支掺杂着毒液的针管,下一秒就往姜咲沉那儿去。鹿臻言看形势不不妙,一个飞踢就踢在大头的脸上,唾沫飞溅。
“说,你们的组织聚拢在哪?”鹿臻言已经跨坐大头的胸膛,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拿针管的手腕。
凌晨五点二十,本应是姜咲沉打药剂的时间,窗外响起震耳欲聋的鸣笛。事实上,这个病房外的走廊已经围满了安保人员和护士,他们只是在外边暗红观察,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头摇摇头:“鹿医生,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那时还小,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是你爸爸害了杜若的妈妈吧?这么大的家族仇恨,你现在还和杜若肩靠肩的成为作战好友?不要在这里当好人了鹿臻言。”
他的手没有放松半分,妖孽般的脸庞却闪着捉摸不透的光,眼神流露着焦急与害怕。
大头继续道:“现在警察差不多也来了,鹿臻言,下辈子见。”
大头是只字不提关于组织的事,他用尽了力气摆脱了鹿臻言些,下一秒,他手里的针管竟直直刺入自己的大腿!
生疼,却毫不后悔。
鹿臻言被他的操作惊住了,他过去拔开针管,打了大头一巴掌:“你疯了?”
“我当然没疯,与其被你们抓住去审问,不如自我了解,你们也问不出点什么…”
走廊移动的动作很轻,不过鹿臻言却是察觉了。
但一切都晚了,下一秒,门被武警有力的踹开,几个警察举着枪进来。
窗外的太阳已经蒙蒙升起,鹿臻言摊坐在地上,心乱如麻,心口就像缺失了一块隐隐作痛。
医院二楼,为医疗人员和病人开设的食堂里。
鹿臻言坐在床边,凌晨五点半的森永市才堪堪有了些生机,他眯了眯干涩的丹凤眼。
未回过神,一杯热拿铁放在了他的桌前。
“臻言,多亏了你及时发现大头的诡计,否则姜咲沉可能再次陷入生命危险。”杜若看着他昏昏欲睡,显然对自己立了功这件事毫不感冒呀。
鹿臻言摇摇手:“别说了,大头也是个狠人,人没害成,为了不让我们抓还把自己搞死了。”
杜若笑笑:“可能是想着不出卖组织吧。”
鹿臻言喝了口咖啡,浓郁的苦味侵占他的味蕾,就像他的生活一样,看不到甜头。
“杜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经过长久的内心挣扎,鹿臻言开口了。
她又美又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