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年纪小小倒有如此本事,实在让我佩服。”男人开始说客套话。
傅安晚抿抿唇笑而不语,第二轮立刻开始,女人又拿上了一副新的纸牌,这副纸牌光泽度特别好,很明显是需要带上特殊工具才能完成看牌的。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就是戴着眼镜的,眼镜里应该装着特殊装置可以看见牌的数字。
老谋深算啊,可惜技不如人,傅安晚走向开关旁边打开灯,灯光直射牌导致牌的光泽双重叠加,则变得完全看不见。
老板原本的信心满满顿时又烟消云散,如果这把在输他真的有可能输掉自己的一切。
“为什么要开灯啊。”男人明知故问
“因为觉得有点暗,不方便我看牌。”傅安晚笑着说完抽出一张牌,黑桃2。
老板这下彻底慌了神,如果这把自己没有抽到2那他肯定输了。
傅安晚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衣袖是双层的,可以轻松在里面藏东西,纸牌也是如此。
傅安晚眼神极好,一眼就看见了里面有个白白的东西,不出意外是纸牌吧。
傅安晚用手不经意的玩弄着头发故意打翻桌上的水低下头,果然她听见了从袖口抽出东西的声音。
傅安晚起身只见男人扔出自己的红桃2,那让人油腻得无法形容的笑容洋溢在脸上让人隔应得慌。
“哈哈哈不好意思这把平局,让你失望了。”
男人克制不住的激动,但这些小把戏早已被傅安晚看穿。
傅安晚拿起男人的红桃2,目光凌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您这牌貌似跟这个不是一副吧?”
虽然是疑问句可傅安晚却用着肯定的语气说出。
男人内心咯噔一下,用的的确不是同一副牌,他本以为可以一赢到底所以用的老千牌是上一把的那种。
两种牌看似一样其实差距大这,一个做工略约粗糙,一个十分光滑。
当然了不识货的根本看不出来所以都是傻傻被骗。
“这肯定是一副牌,你这个小姑娘莫不是输不起了?”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额头上出着虚汗,手也在细微的抖动。
“哦?这两副牌色泽与手感完全不同吧,你用的这张应该是从你的袖口拿出来的吧,我没猜错应该是上一轮的那种牌吧。”傅安晚一字一顿的回答着
男人这下彻底慌了,抛开旁边的女人马上就想跑,傅安晚抬手拿起桌上一个酒杯直接砸向他的头部。
“哎哟!”男人发出一声惨叫,砰的一声巨响让他直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女人见状也赶紧离开傅安晚并未拦着,她只想收拾眼前这个人渣。
沈菁应该是被他骗过来的,沈菁家里不富裕,可沈菁是干干净净做人,沈菁的父亲也是个混蛋,不出意外沈菁应该是被逼来这的。
而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傅安晚,他应该只知道他是傅国盛的女儿才敢这么嚣张,估计只是想和自己的父亲索要点钱财,但却马失前蹄。
男人惊恐的盯着傅安晚,紧张得接连后退,他真的怕傅安晚要了他的命。
“你找我来应该不仅仅是想和我玩游戏吧,而是图点什么吧。”傅安晚开门见山直接点破
男人沉溺在惊恐当中一句话都不敢说,傅安晚开始失去耐心。
“你最好快点说,我给你三分钟,如果三分钟内你不开口,你的小命应该就归我了。”
傅安晚的嗓音冷到了极致,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一点慌张的,似乎她有十足的把握。
男人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了那是把什么都招了,原来是沈菁的父亲欠了赌债还不清,于是威胁了沈菁让沈菁约傅安晚出来,试图从傅安晚这拿到点钱和好处。
沈菁能混进来纯属是侥幸,并且还要求沈菁装出一副真的是来玩的样子,而且他们还在酒里下了药,若傅安晚不来沈菁必定出事。
傅安晚脸色又沉了几个度,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昔日白皙的手有些泛红,很显然是因为力度太大造成的。
“滚。”傅安晚冷不零丁的吐出一个字
男人听完以冲刺八百米的速度直接跑了,傅安晚扛起沈菁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
家里没有人傅安晚把沈菁安排在了客房,请了医生给她做了全面检查,还好药力不是很强,睡一两个小时便会醒来。
傅安晚看着熟睡的沈菁慢慢的走出去关上门,然后随手打了一个电话。
“啥风把你吹来了啊。”一个慵懒带着点沙哑的男声在电话中响起。
“给我查个人。”傅安晚也不拖泥带水
“谁。”
“沈菁的父亲,这个人常年欠债,却还想连累沈菁,今天我就被框了,好在对方挺蠢老千也出不明白,你调查清楚沈菁父亲借的到底是谁的钱。”
“估计对方不是一个简单的放高利贷的,他们的目标或许一开始就不是沈菁的父亲,而是他们身边的人。”
“行,我懂你意思,查到马上告诉你。”
嘟嘟嘟,电话挂断聊天结束。
傅安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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