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开始的第二周,楚凌月从北京放下工作回到禄州找楚凌书,她现在还是个二线的小演员,但也已经有了一点小名气。
姐弟两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下来,已经彻底褪去了身上的青涩,如今都是浑身透着淡泊沉稳。
“一会咱们去多买些花,下午去看爸妈!”凌月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盘着头发,一边大声对外面的楚凌书说。
“嗯!”楚凌书应到,把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
姐弟二人去花市购买了两大束超级大的菊花和康乃馨,驾车往位于十公里外的市郊公墓而去。
他们的父亲在当年入狱第二年因患上严重抑郁症,自·尽于那年的大年三十夜里。朱瑾在丈夫去世两年后患上乳腺癌,诊断后半年便郁郁而终了。
姐弟两人度过了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那些年,如今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打倒他们了。
人生还能有更惨的吗?
楚凌书曾经无数次绝望地说:“都怪我,是我毁了一切!”
楚凌月都会告诉他:“跟你无关的,只是刚好事情撞在了一起!”
……
“凌书,你真的不能忘了他吗?”楚凌月问到,一边给楚凌书倒了杯茶。
楚凌书转头看着窗外不语。
“或许我可以帮你!”凌月说。
楚凌书立即转头看着她,眼中有一丝光芒滑过。
凌月说:“如果你认为他可能就在这个城市,那我可以托关系,让人查一查户籍档案。”
“真的?”楚凌书微微瞪大了眼睛。
“嗯,前两个月刚认识了这边一个编剧,他人脉很广,我问过了,他认识这方面的人。”凌月说到。
“谢谢你,姐!”楚凌书心中泛起了久违的波澜。
几天后,凌月接到朋友的反馈,在禄州,根本查不到条件符合的人,不管是江南风,还是莫言尘!
所以,他们可能真的不在这个城市!
楚凌书点点头,笑了笑,脚步却开始虚了起来,走了几步,踉跄着跌坐到沙发上。
嘴角依旧带着笑意,目光却没有焦距。
“凌书,没关系,我再想想办法,姐的人脉资源很广的,好嘛?”楚凌月立即过去,握住他的手。
“没关系!”楚凌书声音有些哑涩,他拍了拍凌月的手背。
他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凌月问。
楚凌书回头笑了笑说:“忘了中午跟你说的吗?我两个大学同学来了,我出去跟他们碰个面。”
“哦,对。我给忘了,那你几点回来?”凌月问。
“一起吃个宵夜,聊聊天,还不确定,太晚的话会跟你说。”楚凌书说。
凌月点点头。
楚凌书其实并没有去跟那两个同学碰面,他们只是过来出差,没空碰面,已经走了。
他去了另外一家酒吧,一个人叫了很多酒,听着台上歌手的歌声,笑着,一直笑着,喝了几个小时。喝到凌晨一点多,意识还是清醒着。
这是一家著名的G吧!不过其实男女顾客都有。
不时有男人女人端着酒杯过来搭讪,楚凌书始终微笑着拒绝到:“不好意思,我爱人知道了会吃醋的!”
G吧里多的是色胆包天,没有素养的男人。
台上唱完歌的清秀男生刚结束演唱下了台,立即被几个男人围住了。
楚凌书坐得近,听到有个醉意深浓的男人说:“老子给你送了半年花篮,花了十几万,就请你吃个宵夜也不去!这是看不起老子吗?”
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男生倔强地不语,几次想从那些人身边逃走都被拦住了。
楚凌书不太担心,还在酒吧里,用不了多久保安会来的。
他开始有些懵懵的。
“他是我的人,只陪我吃宵夜!”
楚凌书猛然一惊,心脏剧跳起来,头脑瞬间清醒了。
他起身寻找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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