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提这件事,也不明白千溟为什么小题大做。不就一封情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索性千溟安安分分上了一天的课,中午的时候风离莫气色不好,也没人管她。
下午放学,千溟盯着第二排的人影,那人老老实实收拾好书包,用手抬了抬眼睛转身走了出去。
她收回视线,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
“嗯…”背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千溟感觉自己被人碰了一下。
她转头,后面的人闷闷靠在桌子上,手乖乖地搭在桌面上。
她皱眉,回头背上书包,夏齐枫几人围在了风离莫面前。
“莫,你没事吧?”
“你怎么了啊你?要不要去医院?”
背后的人没出声,只是时不时地传来几声闷哼。
千溟跨出位子,手被人拉住:“溟你去哪?”
千溟低头看了风离莫一眼,抬头道:“我有事,晚饭不用等我。”
夏齐枫看不过去,嘿了一声:“莫生病了你也不来关心一下…”
她似乎轻笑了一下,语气说不出的寡淡:“有病吃药。”说完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大病。
夏齐枫震惊于她的态度,连续卧槽了两声,跳起来就要冲过去,结果被陆子霖拦住。
“靠!你看看她那态度,你看她!”
斯池被吵得脑仁疼,一巴掌打他脑袋上,“能不能安静点?”
夏齐枫嘴张得更大了,他经历了什么?!
陆子霖担心道:“去医务室吧。”
下一刻,桌上的人抬起了头,“不用了。”
夏齐枫看他脸色惨白,薄唇紧抿,道:“那我叫医生来…”
“不用了。”风离莫打断他的话,脸色很臭:“我吃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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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透过树叶在地上点缀了斑驳,乌鸦站在老巷子的墙头唱着离歌。
地上闪过一道影子,接着又闪过一个人影。
陈思哲抓紧书包袋子,余光瞥见了地上多出来的人影,不禁咽咽口水。
来人似乎没有想要隐藏的意思,拖沓的脚步声在狭窄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他猛地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塔塔——”
“塔塔——”越来越近了。
陈思哲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一下子回头,“谁!”
没有人,影子也不见了,他震惊地四处张望都没看到一个人影。
见鬼了。
正当他小声低估着要走时,头顶响起了一声轻笑:“找我啊。”
陈思哲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见了坐在树上的千溟。树斑映在她如玉的脸庞上,一时竟有几分宁静美好之感。
那树足足有七八米高,她什么时候上去的?
啪。
口香糖爆开粘在了嘴唇上,千溟轻轻把口香糖抿入了嘴里,有继续不紧不慢地嚼,“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说着她就直接跳了下去。
“曹。”陈思哲惊呆了,可谓一顿操作猛如虎,这么高不死也得半残吧。
谁知某人稳稳落地,只拍了拍手,走到他面前抱着手好整以暇地审视他。
陈思哲退后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千溟眯了眯眼,拿出信封递到他眼前。
“谁让你放的?”
“…不,不是我放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放的?”
千溟耐心尽数用完,掐住他脖子加重语气:“说不说?”
他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道:“是,是班主任…他,他不让我说。”
千溟瞳孔一缩,赫希?
怎么会是他?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还是说,他就是神秘人。
千溟紧盯着陈思哲的眼,看他不像撒谎,她哼了一声,把人甩出了几米远。
事情越来越出乎意料了。
傍晚。
千溟回到校草殿,昏暗的光线预示着并没有人回来过。
“翁——翁——”
“喂,溟?”
那边风家古宅,陆子霖对几人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风离莫躺在床上,张了张干燥的唇瓣,声音嘶哑:“谁?”
“还能有谁?”夏齐枫递了杯水过来,“肯定是千溟呗!算她还有点良心。”
风离莫喝了点水,眼睫颤了颤。
那边千溟问陆子霖:“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
“我们在风家古宅。”
夏齐枫见陆子霖顿了下,问:“怎么说?”
“她说她要过来。”
“…”
这边千溟皱眉:“哪儿?”
“风家古宅。”
时间间停了几秒,挂了。
陆子霖看着手机愣了几秒,不明雾里。转头对上风离莫的视线,他看懂了他眼里的询问,说:“被挂了,不知道来不来。”
风离莫收回视线,靠在枕头上,微微阖着双眼。
对于风家千溟多少还是有点忌惮的,前几年她在国外端的好几个势力背后都是风雷傲的。
恐怕风家不只表面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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