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情上,我很少主动,所以阿陀利温明显有些诧异,一时间没意识到我的暗示。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塔拉,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枕在他的大腿上,能感受到衣服底下强健有力的体魄,忍不住暗暗把他和苏摩做比较。
"夫君,我想生个宝宝。"
阿陀利温有片刻僵硬,但他很快温柔地捧住我的脸,"是我平时太忙于工作,没有尽到丈夫应尽的职责。"
他吹熄了床头的油灯……
第二天一早,奶妈把还在哭泣的布达抱了过来。布达是我和苏摩的孩子,他的名字是苏摩取的,在印度语中是明智者的意思。因为月神掌管着星辰,又极其喜爱这个儿子,所以布达成年后将主宰水星。
阿陀利温对于这个孩子不能说讨厌,但实在算不上喜欢。他对一切世人恩慈宽宏,即使是罪人,他也不会轻视,然而他几乎从不过问布达的任何事情。
被哭闹声吵醒的阿陀利温静静地看着我把孩子哄入睡,若有所思。
"或许我们应该加快进度了,塔拉看上去真的很喜欢孩子。"
我顺势提出了要和他一起去各地聆听祈祷之事。
"我想为夫君解忧,也希望能为世人传递福音。"我抱着阿陀利温的手臂,轻轻摇晃。
他爱怜地抚摸我的脸颊,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和他来到了青枣村,全村所有的老人小孩都在村口的草坪上排起了长队,等待神圣的大祭司倾听他们的渴求。
民众甲:"大祭司真的有那么无所不能吗?"
民众乙:"大祭司是神的使者,他会赐予一切苦难者救赎之光,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民众丙:"祭司的妻子真美丽啊。"
民众丁:"据说她是祭司亲自迎娶的妻子。祭司不是只在意外貌的人,那位姑娘一定有着不可多得的智慧和美德。"
我听着人们的赞美,意识到我的丈夫有着不可替代的崇高地位。而我,作为他的妻子,将与他的荣光同在,与他一样,肩上有着使命和责任。
我分发着食品和清水,为孩子们的倾诉和笑语而欢喜,为在战争中失去丈夫的妇女而落泪。
从阿陀利温的部下口中,我知道阿陀利温经常对他们提起我,言语中全是赞美和喜爱。最近,他一直在高强度工作,是因为想早点结束祭祀工作,然后腾出时间陪我度蜜月。
我与他游历在印度的山川河流之间,一边履行神职,一边努力造娃。在我的一再追问下,阿陀利温承认了当初娶我,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的诚心祈祷,更因为他从我的眼里看到了单纯和无辜、幸福和光明。那一刻,他萌生了保护我的想法。
接着他又问我,嫁给他是否让他失望。我咯咯咯笑了,对上他的眼睛,很依赖地说,"夫君就是我唯一的神明啊。"
初秋时,我怀孕了。到了来年暮春,孩子生了下来,是一个可爱的男娃娃,有着和阿陀利温一样水灵灵的紫色眼眸。
阿陀利温很喜爱这个孩子,常常亲力亲为地照顾孩子,念诵十四行诗哄他入睡,弹奏七弦琴逗他欢心。
他也极心疼我,我生娃后,他请了两个月的假,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他给我讲诸神的故事、讲他在人间听到的传说。
清早,他会摘下最新鲜的紫罗兰,插在床头的花瓶里。他告诉我,紫罗兰在印度象征着永恒的爱与美、无尽的美德。
夜晚,他会轻轻搂着我,抚摸我的脸颊,亲吻我的鼻尖,温声细语哄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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