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虚妄或真实

“​以荒诞之舞作​别，笑这个世界无法带走你自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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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种子悉数散去，白凌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小火和院长阿姨的身上，惊讶的发现那两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个方向。

不是面对着墓碑，而是看着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方向，那里此时正停留着白凌的意识形态。

“她们能够看到我？”白凌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荒诞的想法，但紧随着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呢？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就算是真实世界，可她们又不是什么特别的人，哪里能发现我这不人鬼不鬼的这类灵异事件……”

“……小白？”小火眼中闪烁着明亮的泪光，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白凌心下一紧，只好狼狈地转身扭头装作没有看见她的眼神。

“小火，你在喊谁啊？”院长颤颤巍巍地握着拐杖，试图眯起眼睛疑惑地循着女人方向看去，想要看清她喊的到底是谁，“小白不是早就去世了吗……咦，是小凌吗，你回来了？”

两人的目光太过炽热，白凌此时早就不知所措。他心生慌乱，这里是幻境与否好像都已经与他无关紧要了。

“我原本都以为自己能够彻底逃避这里，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好久不见，小火姐，还有姜阿姨。”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白凌终于还是出言打破了这一方静谧，他没有转过身来，“你们是怎么认出来我的。”

“即使变了模样，你内在的本质永远都还是那样，小白。”小火快走两步想要去触摸到白凌的脸蛋，却发现自己的手穿头而过白凌的身体，眼中的悲伤愈发盛满，“……对不起，是我没有来得及发现你的不对劲。”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讲了，这并不是小火姐你的问题。”白凌摇了摇头，反手虚虚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本来就活的厌了，留下的东西能够帮助你们过上一个更好的生活就行，没必要再为我难过，至少我现在自由了，和蒲公英一样。”

“小凌啊……”老妇人老泪纵横地死死瞧着白凌，只怕他下一秒就要消失，嘴里也不知道该念叨着什么。

（此时的白凌是前世的模样。）

“规则，你不会把这个当成我的试炼了？这里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白凌的语气十分急促，话音里的颤音也是那般明显。

“请不要质疑，这就是原本属于你的因果。你能够来到这个世界，都是无形之中早已结下的果，你需要完成这一切。”

规则终于出声，但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事先预定好的程序一样毫无感情。

“啧……”白凌咬了下牙，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他试图和规则对话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切魂力和魂技依旧可以运用，这不由得让他多想一些东西。

白凌转而看向了小火姐和已然年迈的院长阿姨，这次没有逃避，而是就那样静静看着她们。

“小火姐，姨，真的很高兴，还……能够见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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