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老枣树不知怎的,今年竟结了几颗果子,尚青,略显苦涩,但转念一想昨晚睡梦中的那位女子,倒也甜了几分。
大抵是今夜的风太凉,我竟发觉等的有些累人了,也罢,是该回去了
“倒也不看这皑皑的雪花直教人发麻,只或许这稀落的人影里不知道哪个是你。”
秋天的屋子里颇有些闷热,拿起来许久未沾水的钢笔,总觉得该写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提笔,大抵是这天搅的人心情烦闷,歪歪扭扭写下你的名字变作罢,真抱歉情话没写几句,但足足想了你半个钟头。
大抵是这月光太耀眼了罢, 门前的枣树在月光下也显得孤单了许多,月光中竟浮现出一小孩刺起猹来,再看那骨瘦如柴叫我老爷的人,罢了,我们之间那层可悲的厚障壁,似乎也可有可无了
昨夜里又下了一场雪。今早到院里看,两棵枣树都掉了些许叶子,不知怎的,倒生出几分寂寥。想招呼你多备些衣服——才想起了——我两竟已分开许久。
我大抵是一个人孤独久了,竟然希望有个伴来。我做文章时,她在旁翻阅我曾写过的文字,我不做文章时,就拉着她的手,端详她温柔的眉眼。未饮酒,竟生出几分醉意来
“树里有雪,雪里有树,我抬抬头,发现我的帽子上粘了许多雪,连同着我的眼镜,公文包。我低下头,踏了踏脚,继续向着远方走去。”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睡不着。坐起来静静地看着窗外,这悲伤没由得来。黯然看着床头的两个枕头,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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