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周淮在施临身上留下了很多机密,而通过施临将这些全都通给军队里的人。
周淮(假):这次可别让老子见到你,不然把你这身皮都给扒下来
周淮穿着他惯有的校服裤,嘴边的笑容极深,嘴里边还溢着血,谁咬的明眼人都晓得。
幽深的眸子轻佻地睨着他,像看个玩具似的。
修长的身形偷着慵懒又迷人的气息,眼尾带着丝餍足。
施临是吗?怎么说我们也有这一夜……情在,你是哪家的小少爷,爷以后还点你。
施临坐起来的一瞬眉宇微蹙,似带一丝痛楚,像是一夜战况激烈。
而摄像头记录着这一刻。
施临似还是那个狐狸商人,脸上带着假笑,游刃有余的接招。
一句话既嘲讽了周淮没钱没势,有贬低了他就是出来卖的…极尽毒舌本色。
周淮骤然眯起眸子,那杀意的压迫感让人喘不上气。
突然他笑了,眼底阴冷,突然掐住施临的脖子。
粗粝的指尖捻过细滑的皮肤,带起一丝颤栗,施临不合时宜的想到昨晚。
周淮(假):要不是那个恶心的女人暗算老子,你以为你有机会在老子面前叫嚣吗?嗯?
带着凉意的嗓音阴冷又暗哑,勾起人莫名的谷欠望。
昨晚是吉娜用药粉暂时把他迷晕,然后把他绑起来送到施临的床上,周淮醒后想看看是谁,就假装被困。
说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转头,直勾勾盯着摄像头的方向,像看死人一样,怪异又可怖。
周淮(假):看戏看够没?
那姿态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病态又疯狂。
镜头另一边的达闻心咯噔了一下,这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不过他很快问了下来,而其他人是真被吓得脸都白了一度。
不知道周淮扔了个什么,屏幕瞬间黑了。
下一秒,施临那个房间就有人敲门了。
施临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看起来凌乱又狼狈,脖子上的手印还留着,看着像是被狠狠虐待了一样。
柴拾沐沉默的看着,喉结微微滚动,指尖微微滑过施临的脸颊,眼底的沉郁与心疼几乎无法掩盖。
施临回抱他,两人都知道现在不能说话,因为他们能听到,沉默语言的两人拥抱得很大力。
施临你们在我房间里放监控了?!
嘶哑低吼出来的声音能听得出来其主人的暴怒。
而事实是施临眼睛微红的看着柴拾沐,脸上带着又戚又破碎的笑,用指尖在他的胸膛一笔一划的落下一句话。
施临(我可在家等着你回来带我去深造,一定活着回来…)
柴拾沐最后用隐忍到极致微颤的手抓住施临的手。
用着“周淮”特有的声线说话。
周淮(假):嗤,别把老子和他们相提并论。
敲门声更响了,但听不到外面的喊声,其隔音效果极好。
柴拾沐帮他将鞋穿好,将人抱起来,极轻的落下一吻。
最后将施临一只手生生折断,疼痛使得施临闷哼一声。
柴拾沐的吻更深了。
让人喘不上气来。
使得施临眼尾溢出一滴生理泪。
施临颤抖着,最后走到门前,在开门前,回头望向柴拾沐的方向,看到他张着嘴,无声地对他说。
柴拾沐:等我回来。
施临笑了,似有泪光在眼底,他极轻地点了下头。
开门的一瞬,柴拾沐消失了,而“周淮”也不在了,离开的无声无息,让人觉得前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后面就是一阵流言蜚语在宴会蔓延。
都是关于施临被人又是掐脖子,又是手骨折,走路姿势怪异,疑似身上还有更多伤。
还有施临再找一个白发红眸的男人和金发碧眼的女郎,动用了很大的势力。
而两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根本找不到人。
……
‘啪——!’
极大力的巴掌落在吉娜的脸上,使她整个差点倒下,一阵耳鸣头晕,脸颊又麻又痛。
鼻子和耳朵都溢出血了。
达闻谁让你擅作主张的?这次交易搞砸了,老大必废了你!
这个局虽然就是为了周淮而设的,不过该演的一点都不能少。
吉娜很快就被带下去疗伤了。
周淮慵懒的微掀眼皮,像是个外人,对于他们的举动漠视得一干二净,只是吉娜经过他的时候,他一下将她两个手都给折断了。
吉娜:啊啊啊!!
痛得吉娜惨叫出声。
周淮(假):养好了伤我可等着你,我可要好好谢谢你的这份大礼。
极轻的语气带着丝丝寒意串上心头,让人听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吉娜忍不住瑟缩的抖了抖。
对于周淮,达闻却是什么也没说,很快就离开了。
……
另一边宴会还在举行,防备却肉眼可见的变多了,很多都施临安排进去的。
施临被换了一间房安置,这个房间让人检查过,确保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
施临看着伪装成医生的袭泉,又想到宴会上的情况,最终还是装作不认识,哪怕周围全是自己人。
袭泉显然也明白这一点,进来以后什么也没说,就蹲下看他的手。
神秘军人:手上的话,先用道具固定一个月,然后我再过来看一下恢复状况,如果好的话,可以尝试按摩恢复。
袭泉借着看手的机会,将施临手里的东西拿走,又让施临站起来。
神秘军人:我再给你看一下别处,有没有别的伤。
袭泉不愧是柴拾沐的战友,借着检查身体的名义,将柴拾沐留下的所有机密都拿走了。
施临嘶,轻点。
袭泉看他的腿的时候,用手握住让他动了动,一不小心碰到大腿淤青的地方,施临实在没忍住,叫了一声。
袭泉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哪里碰疼了施临,不过还是放了下来,直到他看到施临没扣紧的衬衫扣子里的“红点点”,瞬间就明白了。
神秘军人:没什么事,这个药给你,抹完以后记得揉开,要是怕疼自己下不去手,就找人揉。
袭泉从药箱里翻出一个药膏递给施临,施临一看就知道是针对淤青的,不由得老脸一红。
施临嗯。
施临始终保持着平日冷漠的状态,袭泉忍不住在心里夸了施临一句,不愧是柴拾沐教出来的,现在还能这么镇定。
殊不知,施临就是因为这副被揉/挫过的样子被好多人看到,而不好意思,又不能表露出来,就一直面无表情,并且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少爷,这是衣服。”小林看着自家少爷这衣服上的褶皱,实在是看不下去,低着头送上一套衣服。
施临点了点头拿过来,刚准备换衣服,就看见袭泉还眼带笑意的看着他,施临猛地就脸一黑。
施临滚出去。
要是平时,施临当然不会这么对袭泉说话,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不是袭泉,只是一个医生,施临的少爷脾气直接就上来了。
袭泉明白这是给人惹急了,也没生气,耸了耸肩,拿着药箱出去了。
施临对于小林在一旁倒是没什么反应,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只不过是因为袭泉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他才光明正大的凶人。
施临家里有消息么?
施临换好衣服以后,想起这么大事,施父不可能没反应,整理仪表的时候顺嘴问了句。
“先生打了电话过来,要您参加完宴会回家一趟。”
施临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在想找什么借口能搪塞过去。
“先生还说…说……您要是不回去,就…就把这事告诉夫人。”小林虽然心里有些笑意,但还是低下头不敢看施临的脸色,因为他已经能够想象施临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果然,施临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他早该想到的,他那个好爹,就会拿母亲做挡箭牌。
施临回家。
施临最后整理了一下袖口,率先走了出去,小林一见,立马跟上。
“施总,这次是我的疏忽了,让您造成这么大的损失。”金尚强一早就盯着施临的房门,这会儿一见施临出来,立马就跟了上去。
施临只是撇了他一眼,就继续走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到上车,金尚强都在旁边低声下气的讨好。
施临开车。
坐上车的施临淡淡的说了一句,也没管还在车外滔滔不绝的金尚强。
金尚强看着远去的车辆安下心来,施临的这个反应才对劲呢,要是一点都不在意,那才是有问题。
施家
施临怎么是后门?
施临看着停在施家后门的车,有些疑惑的看向小林。自己已经这么见不得人了么?正门都不让走了?
“先生说今个夫人在家,让您悄悄的去找他。”
施临……
施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悄悄的从后门进去以后,去了书房。
施临父亲。
施临进了书房就看到坐在桌子前的施父,径直走到桌子前坐了下去。
施父:臭小子,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施临张了张口,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事,而且也不能透露出去。
施父:行了,让你回来不是问罪的,就是看看你受没受伤,我还不了解你,自己受伤了也只会瞒着,不叫你回来,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样了。
施父一看消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明白那个不是他能过问的,直接略过了话题。
施临父亲,我没事。
施父说的没错,施临就算真的受伤了也不会告诉家里,这点跟施父一模一样,施父就是怕施临被卷进去以后受伤,这才着急叫他回来。
施父:行了,没事了就回房间休息去吧,这几天就住家里,公司的事我给你盯着点。
施父挥了挥手让他回去,施临一愣,立马明白这是给他放两天假放松一下。
施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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