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临连哄带骗成功让施母放心回家,自己则又拿起了手机。
施临拾沐哥,在干嘛?
施临想了想,还是给柴拾沐发了条消息。
柴拾沐:看剧本。
柴拾沐:处理完了?
柴拾沐手机的联系人不多,能这个时候找自己的,也只有施临。
施临嗯,处理完了。
其实并没有,还有一堆后续工作没做,施临不想柴拾沐担心,就说自己处理完了。
柴拾沐看着施临回复的消息,不禁有些怀疑,施临在车上那么着急的处理,能这么快处理完?
柴拾沐仔细想想就明白了,施临肯定又打了什么小注意,才说处理完了。
施临拾沐哥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施临看了眼表,想到一会儿还要做方案,接下来的一个月自己恐怕都没有时间联系柴拾沐,就给他发了个消息,准备结束话题。
柴拾沐笑了笑,嘴角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开心,指尖快速击打,本来打好的一串字,在看到施临的又一条消息时皱眉,又全部消掉。
施临我去休息了,晚安。
柴拾沐想了想,最终只发了两个字。
柴拾沐:晚安。
柴拾沐关闭手机,看着窗外的月亮。
柴拾沐:临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柴拾沐: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施临听到的话,一定会告诉他,他只是想保护他。
可惜,此时的施临没空去猜柴拾沐的想法,他正在电脑桌前认真的打字做方案,来应对第二天的会议。
柴拾沐:算了,小家伙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我就别操心了。
柴拾沐也说服了自己,继续看着剧本。
两条不同道路上的少年,他们正在为了对方的未来,互相拼搏。
月光撒在少年们的身上,为他们的奋斗照亮。
这一个月,柴拾沐努力拍戏,施临处理公司事务,两边各忙各的,还真是一个月没联系。
施临哎呀,总算忙完了。
施临伸了个懒腰,瘫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施临不知不觉,都过去了一个月了。
施临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感慨了一句。
施临哎?晚上有宴会吧,差点忘了,要不要问问拾沐哥去不去?
施临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只不过还没等消息发过去,就被敲门声打断。
施临进来。
施临直接返回桌面,关闭手机。
明渊:少爷,一会儿有个会议,开完后要为宴会做准备。
经过这一个月的洗礼,明渊这个秘书当得越来越称职,也多亏有了明渊,这一个月施临才没有自己预料的那样疲惫。
施临好,我现在过去。
施临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给柴拾沐发消息这个事也被抛在脑后。
会议后
施临我怎么开了这么长时间?你让车带着刚才跟我开会的副总先过去,我一会儿自己驾车去。
施临着急的对着明渊说,一边向公司外走去一边换着外套。
明渊:好的,少爷。
明渊:刚才副总坐车过去了,老爷又安排了一辆车在门口等您。
明渊快步跟着施临。
施临点了点头,走到公司外两人一起坐上了刚刚停下的车。
施临明渊。
施临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建筑物,突然开口。
明渊:我在,少爷。
明渊看向施临。
施临这次宴会,要小心。
施临不是傻子,这个月他除了忙公司的事,还让自己的手下去留意其他公司。
果不其然,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
这些迹象都跟今晚的宴会有关,全是针对施临的计划,其中还包括,最糟糕的一种,让施临消失。
得到这些消息时,施临并没有太惊讶,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他的锋芒太露,那些人会害怕他的崛起,带着施家走上最顶端,所以那些人才想他消失。
这正是施临想要的,他就是想通过这次宴会,找出那些暗地里想他出事的人,然后一个个抹平。
明渊:我明白了,少爷。
跟在施临身边有一段时间了,施临的想法明渊自然是知道的。
车在快速行驶,广播也在继续进行。
“下面为您插播一条信息,在广源路发生一起车祸,一辆货车将一辆商用轿车撞入河中,货车司机已逃逸,请广大市民朋友注意,蓝色货车,车头有撞击,看到请举报……”
听着广播中传来的消息,施临的心越来越不安,他抓住了明渊的手。
施临立刻查,车牌号!
施临的心咚咚的跳动着,他怕自己的预想成真。
明渊:少…少爷…
明渊的手有些颤抖,话都说不出来。
施临我明白了。
施临渐渐放开紧握明渊的手,闭上了眼睛。
他该庆幸,这次会议晚了,自己没有坐上那辆车,捡回了一条命。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点人居然胆子这么大,真的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施临司机,直接进宴会的车库,不要声张。
施临我没坐那辆车的事只有父亲知道,静观其变。
此时施临的眼中只有狠辣,丝毫没有死亡逼近的恐惧,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他抵了抵牙尖,从夹带里拿出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是防蓝光用的,他带上就打开平板,落实一下等下的好戏了。
他给他父亲发了条消息,送上门的机会可不能浪费掉。
———
而另一边。
安静的放着纯音乐的化妆室内,柴拾沐正在卸妆。
阖眸休息中,他为了这部戏剪了个寸头,平添了几分凌厉的英气。
与平时略长的短发不同,之前如同贵公子,俊美矜贵,略有菱角的撕漫少年,现在这样反而更加有男人味,有血性,看得让人心潮澎湃。
画着战损妆,频频让人集中不了注意力。
电话声将他唤醒的,睁开带着血丝的黑眸,给了一个眼神给化妆师。
化妆师一下就明白了,他将电话接通,开了免提。
听着叶辞极快的语速汇报。
眉宇愈发紧皱,听到施临差点出事,他差点没有绷住。
他睁开眼,化妆师将平板打开放到他的面前,他打开接收来的文件,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柴拾沐:查到施临现在的位置吗?
叶辞锁定到位置了,在宴会的停车场里,还在车上没有下车。
柴拾沐:几个渣滓按耐不住了啊。
柴拾沐冰冷彻骨的声音让人不栗而寒,可和他平时表现出来温和的样子搭不上。
这件事明显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柴拾沐:那肇事者盯紧了,我要二十分钟内找出主谋。
他可以不插手进来,到不代表他的人可以任人欺负。
以他对施临的了解,小家伙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倒是个契机,以后可没有人敢指手画脚了。
妨碍他展身手的人,应该做好夹着尾巴做事了。
柴拾沐:一场大戏怎么能少得了杀鸡儆猴的戏码呢。
纤薄浅淡的唇露出诡谲莫测的笑意,漆黑不见底的眼眸让人看不透,微弯的眸子隐隐带着病态的森然。
不多时,柴拾沐换好衣服就出去,他要亲自抓那个不知死活的渣滓。
人命也敢玩,做什么生意,牢饭多香。
这次施临没有事,可不代表无辜受灾的人没事。
———
这次宴会自然少不了名枪暗讽的戏码,而且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以后去最近风头正盛的施氏的少当家施临了。
不少人看他不爽,不过大多都不是上流世家的。
生意上不免眼红的使绊子,想着施临出了错,就能借机联名子公司将施氏集团拉下来。
都是一群野心勃勃的资本家,有人下台才有人上去。
施氏集团可不就成了一众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他们这里载歌载舞,还不知道那场事故,却不知道是谁开始传播出来施临出车祸的事。
开始找自己的人去了解事情的始末。
“真的掉进去了吗?那小施总不可能幸存了,真是可惜了,那小模样我还想尝尝味道。”
“真的没了?听说就只有那么一个,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参加葬礼了。”
“真是可惜了,这个小施总年轻又有点手腕,在发展发展只会比他施总还要好。”
交谈的话都围绕着这件事开展。
个个都在虚伪的奉承,至于内心是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条资本链,牵扯的利息极其庞大,他们已经想着快点结束,回公司着手准备怎么处理关于与施家合作或者有牵扯的产业工程。
瞬息万变的商业圈就是这样。
不过施临的父亲还年轻的很,施家还没那么容易倒下,不过其中公司的利润点和品牌门面多少会受影响的。
但是不是每个人的目光那么长远,不少人都很看重眼前的利益,更和况有人在背地里煽风点火。
而施临一直没出现,就是打算好引出那条鱼。
在旁边看着监控里的那些人谈话,明渊都快气炸了。
说到底还是嫩了点,青少年往往几句戳脊梁骨的话能毁了人的一生。
心智没有成年人的强。
他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施临,他觉得自己要更努力的跟上他的脚步。
施临也有跟进这次事故的发展,他也在安排处理副总的后事。
像是有人指引着一样他很快就查到是谁做这个主使的了。
这次的顺利和之前搞定明渊的事一样顺利,他不免开始狐疑起来。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解决这件事才是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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