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峰像个孩子似的痴痴的看着女子:“韵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慌慌张张的拉住了女子的手,然后又絮絮叨叨的说:“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离开了!燃燃解开了幼年的心结,廷烨和情儿我是放心的,股权转让在你离开的时候,我就拟好了,早早就压在了枕头底下。而现在的我,解脱了!!!”
那天晚上顾峰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了他第一次见祁韵的时候,祁韵的祖辈是一个书香门第,她的太爷爷是清朝的大学士。后来祁韵的父亲跟着现如今的朝局从了政,而她也随着家族的心愿去了美国学法律专业。
1945年,美国珍珠港被日军偷袭,美国反击日本,向日本投入两颗原子弹,迫使日本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
也就是这一年,年仅16岁的祁韵去了美国。当天刚抵达美国,飞机降落,报纸上就传的沸沸扬扬:日本失败,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了!
与此同时,祁韵先到了父亲提前订好的酒店,来到前台想赶紧拿了钥匙回房间和家里人报个平安。
她生活在优越的家庭里,不错的家庭条件让自己从小就受到高等教育,语言天赋也极其高,所以对自己来说,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都能熟练的掌握。
她礼貌的问道:“Hello, I'm Qi Yun. My father booked a room in this hotel two days ago. Now I'm here to get the key.”
前台一位蓝色瞳孔的美国女孩点点头:“Just a moment, ma'am. I'll be at your service right away.”祁韵脸上挂着一抹清浅的笑容。
前台小姐很喜欢这个客户,至少没有那些美国佬一样的不讲理。
她按下了座机,向对方说到:“No, this is the client I received two days ago. How did you give up the lady's room to someone else? I really don't understand. This is a high-end hotel, how can we let your temper?”“不行,这是我两天前就接到的客户,你怎么把女士的房间让给了别人?我十分的不理解。我们这里是高级酒店,怎么可以只由着你的私心,你的业绩呢?”
前台小姐似乎真的被对方无理的要求气到了,不顾面前的客户和自己的形象,冲着电话里喊着:“You're being unreasonable. I'm going to complain to the manager about you!”(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要向经理投诉你!)
电话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对方的不屑与傲慢:“Based on you, file a complaint against me? Pick me up at the elevator.”(就凭你,投诉我?来电梯口接我吧!)
前台小姐也是个直性子,气冲冲地从接待处出来,前台接待的二十米左右的对面就是电梯口。她走了两步,还不忘返回了过来到祁韵面前:“真的很对不起,女士,我现在就去帮你马上解决问题!”
祁韵表示了然,点点头,脸上始终挂着令人舒心的笑容。
电梯里,刚打完那通趾高气昂电话的桑迪此刻却在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前几天是通了极大的关系才找上了这个客户,但也只是和他的秘书接洽,现在自己终于见到了这个男人,所以趁着向他介绍酒店的时候,想要在电梯里魅惑这个气质不凡的男人。结果却被他嫌恶的踢到一边,连看都不看一眼。现在身上还疼的厉害,小腿没站稳似乎是骨折了。
站在正中间的男人即使是闭上了眼也丝毫掩盖不了他强大的气场。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男人率先走出去,空气中只留下一道毫不留情的声音:“再有下次,死!”桑迪脸色一白,刚站起来想要走出去,颤颤巍巍地小腿处更加站不稳了。
前台小姐本来气冲冲地来到电梯口,却看见一个英气的男人出来,想到桑迪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肯定又想勾引人家了,见那个男人走了,她才往里看去。电梯里的桑迪哪里还有电话里的趾高气昂,有的只是狼狈不堪罢了,她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桑迪听到了,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顾峰从电梯里走出来,只觉得浑身反胃,好像身边都是刚才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厌恶至极。看到正在对酒店大堂那棵温泉树静静发呆的恬静女子的纤细背影,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祁韵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前台小姐回来了,回过头来看,却看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顾峰。
两眼相对,一望,就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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