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星汉灿烂.看戏

——

这老太婆从早到晚作妖，鬼哭狼嚎的非要救舅姥爷实在太烦人了，还好住得远。

少商端着吃食进来看到婠婠又在和莲房不知道嘀咕什么？

程少商（嫋嫋）：“婠婠，你俩有在合计什么呢？”

程少卿（婠婠）（笑）“没什么，阿姊怎么来了？”

少商把手里的吃食放在了桌面上。

程少商（嫋嫋）：“医官说，我家婠婠是饿太久，所以，我就去厨房多要来些点心。”

有个这样的姐姐，真好。

程少卿（婠婠）（笑）“阿姊，也才大病初愈，要好生歇息，我这不是有吃食和莲房在吗？”

门外程氏夫妇听到女儿们在讲话，就驻足听一下，既然要听那就说点惨的。

程少卿（婠婠）：“再说了，阿姊，自己你不也天天饿着肚子，生病都没得吃，趁着阿父阿母在家，多吃些，万一哪天前方再生战事，我们又被送去乡下，就又没得吃了，下次都不一定能不能活到阿母和阿父回来了。”

程氏夫妇站在门口偷偷抹眼泪……

#程少商（嫋嫋）：“婠婠，别说丧气话，我们不是还活着吗？”

婠婠看了眼门口，继续道。

程少卿（婠婠）：“那还不是阿姊，有天神庇佑，当时病那么重，二叔母连一碗汤药都不给我们……”

萧元漪倚在程始肩上眼睛都哭红了，看时计差不多了，婠婠让莲房出去，程始夫妇肯定会是她们刚刚的话进行求证，果不其然。

程始：“那葛氏可曾找医士给我家嫋嫋看病？”

莲房躬了躬身。

莲房“仲夫人说，小孩子小几日变好了，一直不管不问了，这些年我们时不时被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原本父母在阵前拼命，女公子是一点也没花着，不仅缺衣少粮连生病了，也无人照料让我们自生自灭。”

刚刚的情绪加上莲房的话，让萧元漪敏锐的洞察力退化了不少，只剩下对女儿的心疼了。

程始：“这葛氏甚是歹毒，真该让二弟休了她。”

装病卖惨任务达成，下一步就是凌不疑了，他不是查董舅爷贪污么？

那就给他送线索。

——

“少主公，程府小厮送来的包裹，说是程家小娘子给少主公的。”

正在和下属议论程家的凌不疑看向门口，梁邱启立马就从下属手里拿过来包裹。

梁邱飞：“吆～难道，想用银钱贿赂少主公不成？”

梁邱飞说着，梁邱启已经把包裹放到了凌不疑面前的桌案上，打开里面干草和碎步？

梁邱飞：“怎么是一堆破烂儿？”

凌不疑拿起看了看，他知道程少卿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面带笑意。

凌不疑“这程家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孝顺。”

梁邱飞和梁邱启看着少主公手里的东西很不解？

凌不疑：“走，去布庄。”

……

梁邱启：“少主公，不出你所料，这布庄账簿果然有问题。”

凌不疑接过账簿看了看。

梁邱启：“董仓管在这家布庄投下了八万钱，他俸禄低微，此钱定是赃款。”

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状况的梁邱飞，看着凌不疑手里的碎布。

#梁邱飞：“我少主公怎么还没扔了，这程小娘子捉弄人的破烂玩意儿？”

梁邱启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凌不疑：“干稻草，草垛，碎布，布庄，当真有意思这儿。”

终于听明白的梁邱飞又说。

#梁邱飞：“这程小娘子，绕了这么大圈子打哑谜，没不是想买我们个好？”

梁邱启：“这程小娘子是想我们助她脱身？”

脱身？

凌不疑“为何要助她？”

凌不疑低头看了眼手里攥着的碎布。

凌不疑“她怕是早就已经想好了脱身之法。”

……

一大碗苦的要命的汤药，这没病都要喝出病来了。

程少卿（婠婠）：“你又不是不是不知道，我本就没病，我不喝，你来喝。”

莲房看着面前黑漆漆的汤药又看看两位女公子，甚是为难，这是程氏夫妇来了。

程少卿（婠婠）：“婠婠，见过阿父阿母。”

程少商（嫋嫋）：“嫋嫋，见过阿父阿母。”

程始皱眉。

#程始：“我儿这病怎么还不见好呢？”

萧元漪见莲房端着药碗，药也没见下去？

萧元漪：“婠婠，为何不喝药？”

嫋嫋看着阿母说。

#程少商（嫋嫋）：“婠婠，嫌这药太苦了，喝不下。”

程始看婠婠实在嫌苦。

#程始：“要不我们在药里放个蜜饯？”

萧元漪坐下把碗递过去。

萧元漪：“放了有损药效，良药苦口利于病，赶快喝了。”

#程始：“对，听你阿母的，婠婠乖，喝了待你病好转些阿父带你们一起去骑马，看正旦的灯会。”

说着看着自家女儿笑着。

程始：“我家婠婠和嫋嫋都生的好看，万兄他们家的一帮小女娘凑在一起攥成一簇喇叭花也不如我家婠婠和嫋嫋一个好看。”

突然……

程老太：“哎吆！”

这个老太婆有开始了。

萧元漪立马出去了，程始起身又折返。

程始：“嫋嫋，看着婠婠把药喝了，嫌苦多放几个蜜饯。”

这个程始还是挺宠女儿的。

他们刚出去，婠婠就带她们两个偷偷围栏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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