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校有很多学生自己组织的团体。这很可能就是这所管理严格的学校还能充满活力的原因。
罗文是夜·流社的社长。这个社团好像才成立四年。但成员很多。
夜·流是一个舞蹈团体。主要是街舞。我和田歌很快就被罗文拉了进来。好像比跑步更耗体力。好像里面有些很迷人的东西。
于是,我们渐渐地用跳舞代替跑步。
这是我参加的唯一社团。田歌跟我说,这也是刘英英唯一参加的社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有时候,他好像故意提起她似的。
我每天都让自己很忙。即使有刘英英,我也喜欢这种生活。
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忙碌地生活就有这种好处,它让你前进的特别快。
一学年结束了。和田歌、罗文约好到城西那边看看。那边是悠闲度假区。我没想到的是,刘英英居然也来了。虽然有点意外,不过反正我对这次外出没什么期待,所以不会扫兴。
途中,田歌的自行车后架出了点问题。让我载刘英英。我真怀疑他们是串通要整我的。
“不可能。”我说。
“你怎么不骑车来?”在一旁沉默的罗文开口说。
她说她不会骑。
“我可以载你。虽然我不太喜欢和不熟悉的人挨近,不过,这一次没所谓。”他打量着她一番说。切,罗文这个傲慢的家伙,平时谁也不怎么搭理,还以为他谁也瞧不上呢。
城西这一边,好像真的不错。青草和泥土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罗文和我倒没什么,反而是田歌和他邀请的伙伴玩得好像很高兴,两个人像极了一对麻雀。
刘英英,她这个时候笑起来的确说很漂亮。和她很久以前我刚认识她不久的笑容一样。但是,她早已不是我刚开始认识的刘英英。
她忽然转过头来看到我。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后走开。
回去的时候,她说她可以坐公车直接回去。她叫住我,说要聊一聊。我没有像往日一样那么有抵触感。我说可以。有些东西,是该说清楚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她声音不大,可能因为激动而发颤。
“我没有讨厌你,至少今天我没有讨厌过你。”我说。
“没有?你一直将我拒绝在外。刚刚你连载我一下都不肯!”她说。
“那就是我不想讨厌你。如果你挨我很近,我很可能就会讨厌你。”我说。
“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她的眼泪掉了出来。
“请你不要这样说。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喜不喜欢。也不应该有。”我说。
“那你是说,你没有喜欢过我?你骗谁?以前你打架,喝酒,为的是谁?!就是我!”她大声地说。
“我承认我曾经对你有过好感。我打架!我喝酒!我蠢不可及!那种感情可笑又可耻!你要我承认它是爱情?我的爱情不会是这样的。绝对不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它不是!”我感到我血管里的变得异常灼热,它们在沸腾。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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