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及时间/不必提及时间/太多碎片/说一句/眼泪就流了/再说一句/眼泪又流了/能看见的/时光的影子/就在我的瞳孔里走着/那里面迷离的颜色/能做什么猜测/视线的探索/总在地平线上失落/黑色的鸟/憔悴地蜷缩着/再温暖的光明/也暖不到心里面的脆弱/啊/就算把青春无悔研成墨/弥漫出来成黑夜/一盏摇曳的灯火/就照见悲伤四处穿梭/Hey~~啊~~依耶~~/不要说/我不能听/那些好不容易沉淀的又要浮起来了/不要说/我可以的/是无声无息的/我想静静的/静静地去想/啦啦啦啦~~~”
这是我一年前自己写的一首歌。它是一首悲伤的歌。它是我借以释放伤痛而创造的表达方式。
我有一段往事,不敢说给任何人听。
有人说,如果感情很深刻,记忆往往就不会太清晰。但对我来说,它们还是太鲜明了。
今天的我可以说是一个被完全改变过来的人。被别人,被自己。可是无论怎样,我和过去都是无法割裂的。
我有一个爷爷,他叫林若明。他死掉之前,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冷酷、苛刻而且固执专制的老头子。我一直很讨厌他。
他总是安排给我爸我妈永远忙不完的工作。每次吃饭,他说的都是公司和生意以及现在要做什么将来要做什么。我的父母长年在外工作,甚至节假日都不会回来。他们呆在家里的时间很短,而我又常常看不到他们。
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很希望他们能陪着我,到外面玩。可是每次好不容易他们答应了,又给林若明打消了。所以,每天除了上学,我几乎就得呆在家里,做功课,陪着这个没意思的老头子。他给我说报纸上的事,总是让我有想站起来大声嘲笑他的冲动。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说:“爷爷,你说的东西好闷啊,一点也不精彩,我都快睡着了。”他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说一声“滚!”从那以后我就觉得他是个恶劣的老头。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我交了很多朋友。我每天很晚才回家睡觉。那些日子,我每天在街道上到处游逛。娱乐场所,我都玩遍了。那些明文标着不准未成年人进入的酒吧、网吧,我都有办法混进去。
而林若明根本拿我没办法。其实我怎么玩到哪里玩,他应该是永远无法知道的。他的活动范围就是家,广场,书店。他生气的理由就是我总是没有给他好一点的理由。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不坏,偶尔违反了一下纪律,老师不至于告状,所以他既不能对我期望也不能对我失望。
我发觉惹他生气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他蓄了胡子,不是很长。没事时看起来还真有点儒雅。而一旦生气,他那些花白胡子就会一根一根竖起来。
我喜欢尝试新的东西,期待新的东西。我在外面,就算无聊,想起这个空荡荡的家就会更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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