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生。她大意说是的她和同学到郊外,回来时迷路了。和一个男生到郊外,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吗?以前的苏筱,很少说话,很少交朋友,更不要说单独和一个认识不久的男生出去玩。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忽然意识到,其实我在苏筱的世界不过是个一般的朋友,没有很重要的分量。而我,好像想她想太多了。我的心一下子重了很多,好像一点点地下坠。
我的失落感是那么强烈,我简直无法掩饰。我走在最前面,领着他们走出“求其”。然后,赶紧道别,走开。在灯火找不到的地方,我站在那里,却一直无法回头。
我到酒吧里喝了酒。一个人喝酒总是有点闷,找几个认识的,却一坐下就想走,太吵了。我喝得真有点多了,有了醉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一转身,却看到了老虎的大嫂。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呢!原来也会这么脆弱这么痛苦地喝酒啊。”她笑着说。我没理她。“你,失恋了?还是,打架输了?”她试探性地问。我没回答她,看了一眼她的脚,看来好得真是快,太快了。
“苏筱是你的爱情,打架是你的事业,我没说错吧?”她说。
“事业?”我看着她,怎么会这样?我没想过我有事业。“你有没有理想?”我认真地说。她差点笑喷。看着她颤动的肩膀,我说:“有那么好笑吗?一个人会这样,通常不是不想谈而是不敢谈。真是奇怪,其实跑到这种地方,还撒野也很需要勇气的,难道面对自己的内心会更可怕吗?”
“哈,看不出来,你这种人还会这样想问题啊。不错,不错!听起来还蛮深刻的嘛!哪天,你想出了答案,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嗯?”她还是那种玩笑似地神情。感觉就像那些中毒已深,没有知觉的人。
“你不想想?”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刘英英?”
“你想了就行了,我干嘛还要费脑筋呢!”她笑着看我就像看着傻瓜一样。不过,我也没心情在意。我站起来,该走了。
今晚的风有点冷,是不是早已经到冬天了?我被这么一吹,整个人像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很多。“苏木!”后面有人叫我,随即我的后背被人撞了一下。怎么又是她!
“救我!”刘英英抓住我的肩膀说。她又想玩什么把戏呢!后面有人追了上来。
“你在玩追杀啊?可惜你骗过我一次,我不会被你再骗一次的。”我把她的手拿下来。她先是惊讶地看着我,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走向追上来的人。
“我就说你跑不了的嘛!打了人要负责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呢?”声音是流氓式的调戏。其中一个人,往她的脸蛋摸去,她一巴掌热辣辣地打过去。然后她被回敬更狠的巴掌。有人抓住了她的头发,有人搂住了她的腰,还有人在她的脖子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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