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怀桑轻轻的挽起耳边的碎发到耳后,说:“明天是八月一号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灯会?”
“在哪里的?”江浔不紧不慢的帮她整理好头发,绑好。
她目光注意到江浔手上的手链,是她两年前送的那个,已经很久了。
她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走回房间。拿出手工线,打算重新做一个给他。
前几天都没有看见他戴,还以为不见了。
没想到还留着。
司慕怀桑左手拿着线球,右手拉出线,说:“你这个坏了,我再做一个送你。”
江浔低头,淡淡一笑。
江浔:“教我吧!我也想给你做一个!”
这个天气有些燥热,江浔拿出一个小风扇,不敢对着少女一直吹,设置摇头模式,身体才刚好,就怕万一又感冒发烧。
她目光特别温柔,轻声的说:“好啊!”
江浔看她拿了蓝色的线,那他就做粉红色的。
她知道要慢慢来,于是特别耐心的教他每一个步骤。
她注意到江浔的衣服,早上不是这件。他的衬衫很薄,隐隐能看出来结实的肌理,肩宽要窄。
司慕怀桑猛的想起之前偷看他换衣服的场景……很棒!不是那种油腻的肌肉男……
江浔已经二十一岁了……
司慕怀桑莫名有些脸红,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偷看的了,就是脑子里突然就有的。
他抬手,轻轻的抚上她的额头。
又软又绵,娇嫩的让人就想把她呵护在怀里。
脸这么红,江浔以为她又发烧了。
江浔问:“不舒服吗?脸又红了?”
院子里的风柔柔的,树叶沙沙的响,老人家养的那几只小鸟叽叽的叫。
她说:“很红吗?可能是太热了吧!”
没有理会,又继续低头做。
江浔抬头望向蓝蓝的天空,站起来把竹帘放了下来。
“要不要吃凉粉?”江浔坐下来,问。
司慕怀桑看着见底的碗,摇了摇头,才刚喝了一碗鱼汤,嘴巴很腥,不太想吃凉的东西。
江浔见她拒绝,又低头继续弄。
司慕怀桑已经绣好图案了,就剩下编绳了。江浔第一次做,不太会,才做了一半,而且还有点……丑。
司慕怀桑目光温柔,嘴角微微带笑。
江浔:“对了,你刚刚说的花灯会是什么?”
少女喝了一口水,慢慢的跟他解释,说:“花灯会是年轻男女游玩,也是定亲会。”
“我们这里很多小时候都订了娃娃亲,就是为了好养活……(此处省略一千字)到了十八岁,如果不喜欢对方,就会在这一天退亲……”
江浔愣了一下,不小心扎到手,“那要是喜欢呢……”
司慕怀桑没有注意到江浔被针扎,说:“就举行定婚礼啊!”
很想知道他的桑桑有没有娃娃亲对象,如果有,那他会嫉妒发疯。
他明目张胆偏爱的少女,不想便宜别人。
南方人把偏爱叫护短,在喜欢的人眼里叫做爱情。
他家的小朋友,不用假装听话儿去拿小红花。也不用委屈巴巴的道歉,因为有人偏袒。
少女是神仙遗落在人间的孩子,派了一群侍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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