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表现警告⚠️
本文可能存在令你不适的内容,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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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螺小糖!
你跟随着蜘蛛兽人留下的痕迹一路狂奔,这一路上的路灯都往下落着火星,或者断成两截,视野昏暗让你几乎看不清道路,只听见身前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鱼板砂糖:鲸螺?
鯨螺叶萧让我来帮你!
鯨螺在哪里?!
鱼板砂糖:跑远了,不过这次我及时把传送装置粘到它背后了,它现在自己往我们基地的方向跑去了!
鱼板砂糖:不行,不能用跑了,鲸螺。
她丢出一枚有着糖果外形的传送装置,遂回过头来拉住你的手。不等你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你们便已经站在基地大楼底下。
鱼板砂糖:那里!
因为传送带给你的眩晕感让你没能及时作出反应,等你抬头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时,你才看见那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正摆动着仅剩的6条腿往楼上爬去。
鱼板砂糖:要通知大家。
鯨螺居然自己跑到我们基地来,难道。
鱼板砂糖抽出腿间布包里的通讯器给Mark发去讯息。蜘蛛已经消失在了顶楼,来不及细说,鱼板再次朝上丢出糖果,等待糖果落至天台,再次带着你传送到蜘蛛兽人的面前。
鯨螺唔……
你竭力克服眩晕与反胃感,微微平复呼吸,差点一个晃神让手里的西洋剑脱手掉落。
鱼板砂糖: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会把我们引到这里。
鱼板以掩护的姿态站在你身前,抽刀出鞘。
蜘蛛兽人就在天台距离你们十米外的的地面,即使拉开这么大一段距离,都能闻见令人毛骨悚然的腐臭味。
鯨螺小糖,它的嘴里!
你察觉到它嘴里钳着的一条断臂。
鱼板砂糖:居然吃人吗?
鱼板砂糖:断了两条腿,是上次遇见的那只。那更不能在这里放跑它了,我要斩断它剩下的腿。
你还在犹豫要不要发动攻击,鱼板砂糖已经先行飞奔而去,俯身径直冲向嘶嘶叫吼的狰狞怪物。
能看出鱼板砂糖这次应战比先前都要紧张,就在鱼板挥臂击出刀刃的一瞬间,眼看就要削断蜘蛛的第三条腿时,那蜘蛛却突然朝空中一跃,吓得你的心脏猛地一缩。
鱼板砂糖:危险!
鱼板回头,高声喊道。跃入高空的蜘蛛无视鱼板的追击,朝你所在方向吐出一张旋转张开的蛛网。
鯨螺…!
你愣怔一秒,后退一步踩入从身下展开的水泊中,迅速沉入水中以躲避这张从天而降的蛛网。
鱼板砂糖:鲸螺!!
地面的小片水泊好似水流一般快速移动离开原处,蜘蛛兽人错开的蛛网攻击落在地面,很快接触到蛛网的地砖变得一片焦黑,升起白烟。水泊移动到另一侧安全的空地上,你才重新离开水下站上地面。
你看见鱼板露出松了一大口气的表情。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头顶的蜘蛛兽人轰然落地,她重复丢糖的动作想拉开距离,但还是等一道崭新的伤口从她的后背上绽开,她才迟迟完成传送。
鯨螺小糖?!
你奔上前去搀扶起鱼板,如果不是因为你干扰到了她,她是不会受伤的。
鱼板砂糖:抱歉,我没事。
她为自己的失误道歉。
鯨螺不是你的错。没时间说这些了。
你对自己身为兽人的能力也还不熟悉,不知能运用到什么程度。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你举起西洋剑指向那只怪物,让水路从你的脚下延伸展开。
水路蔓延至蜘蛛兽人脚下,它就这样被动地落入水中,发了疯似地抽动起肢体,将水花溅起。你毫不犹豫也落入水中,摆动鱼尾持剑迅速接近。
要保护好鱼板。
你紧握西洋剑,同时也是紧握这份信念。
你好似离弦之箭一般极速捅去,像刺穿那个靶子一样将细长尖锐的剑身深深刺进怪物的躯干中心。
这样的一击打在在比自己大了一圈蜘蛛兽人身上根本不痛不痒,你持刀朝一侧施力,让剑留下的创口在它的身体内扩张开来。你听见它迸发出惨烈的嘶吼,还未来得及庆幸,你便被它胡乱挣扎的四肢狠狠拍开。
鯨螺呃啊!
你因为受击的惯性在水中退离一些距离,但很快重新稳住身形。
你的人生一直都是平静而枯燥的,莫名燃起保护欲将你的心智点燃,你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感受。
鯨螺一定,不会放你走……!
你不适时宜的在战斗中发觉自己对社友们的情感已经形成依赖。而你要守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友谊。
一阵寒意侵袭四肢百骸,你眼眸微动,似乎明白了什么。摇身一变将身体化作水流,又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冰枪,好似一道光束一般瞬间划破水流,再度刺穿已经无力回天的蜘蛛兽人。
鱼板砂糖:呼哧……鲸螺……!
鱼板砂糖:…不能杀……
你听见地面上传来鱼板有气无力的叫喊声,让化作冰枪的身体变回原样后,游离已经被污浊染得漆黑一片的水中,那蜘蛛的创口好似墨鱼一般一直朝外喷吐着恶心的漆黑浓液,不知是它的血液还是呕吐物。
你回到天台的地面上,奄奄一息的蜘蛛兽人也跟着浮出水面,水泊收缩起来,最终在蜘蛛兽人身下地面留下一摊水洼。
蜘蛛已经无力动弹,除了身体似乎还在跟随呼吸起伏外,它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鱼板砂糖:干得好……
你才注意到她的异常,她蜷缩着身体瘫坐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按理来说只是背上开了道口子应该不至于变得那么虚弱才对。
鯨螺……小糖!
鱼板砂糖:别管我,去把它的腿砍下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她催促着,你点头,持刀走上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你踩上不知从何时蔓延开的一摊黑水,一步一顿地来到肚朝天的蜘蛛兽人面前,它的肢体收缩在一起,就好像真正的蜘蛛死去时一样。
鯨螺……
你强迫自己无视这股冲鼻的腐臭味,动作要快才行,趁它逃走之前。
你反握住西洋剑,将剑举过头顶……
鱼板砂糖:鲸螺,要快……
你的手却停住了。
眼前的一幕让你的心脏沉了下去。
你看见蜘蛛兽人外翻毒牙,露出粘连着恶心黑色浓浆的口器,口器的大小能容下一颗人类的头颅。
这不是重点。
让你惊恐不安的甚至不是口器中伸出的头颅有着人类的五官,而是,从那五官与头颅上的猫耳看来,似乎,跟鱼板砂糖一模一样。
鯨螺啊啊啊——
你惊叫,连连后退,连西洋剑都摔落在地。回忆起那个频频惊扰你的漆黑梦境,你对鱼板砂糖的质疑,跟与她朝夕相处一点一滴积累的这种违和感开始发酵,量多产生质变。
鯨螺小糖……我的小糖……鱼板砂糖……
鯨螺你到底……是谁……?
你颤抖着,回头看向那个你最熟悉的鱼板砂糖。
她没有回应,跪在地面上,头颅毫无生气地垂了下去。
鯨螺你到底是——?!!
积攒已久的恐惧与猜疑终于倾泻而出,化作一句愤懑的质问。
你看见鱼板背后的伤口中突然钻出一条甚至不比蜘蛛兽人体型要小的漆黑蜈蚣,它好似一只被埋藏在伤口中的气球一般突然鼓起增大,将鱼板脆弱的后背破开,皮开肉绽。
鱼板砂糖: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瞳孔骤缩,鱼板砂糖嘶哑的惨叫直窜入脑。
飞溅的血液好似喷涌的喷泉一般,你眼睁睁看着一条将近十米长的巨型蜈蚣从鱼板娇小的身躯里破出。
你双腿失去中心,狼狈跪下。
她已经没了动静,几乎分崩离析的躯体被一团粘稠漆黑的粘液包裹。
她已经不再是你熟悉的鱼板砂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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