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宥谦从医院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很多事情还在等着他去处理。
该来的总还是回来的......
曲宥谦:刘秘书,准备一下材料,通知召开董事会。
刘秘书:是。
董事会上,曲宥谦看着这群各怀鬼胎的董事,一言不发,公司有好事,个个都想平摊,现在危机重重,却是尾巴能夹多短就夹多短,甚至有的贪心不足蛇吞象,除此之外,一心还想着瓜分股东权益。
其中以“董事元老级别”自居的冯百尤甚。
冯百:宥谦呐,冯叔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新药供不上,公司债务累累,还是把股东权益交出来比较好,我们也好尽快帮助公司度过难关,
冯百:毕竟我和你爸共事这么多年了,公司的事我比你清楚,而且你现在正年轻,还是以学业为重,公司方面的管理可不是冲动就能做好的。
其他董事纷纷附和,却是话不配意,表面说是为他好,实则目的何在,大家都心知肚明,
看来冯百人心拉拢得很成功。
当年公司刚刚创立没多久,冯百是曲父最信任的属下,可是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靠曲父一个人,要说他厉害的地方,当属他那张嘴,冯百想当然地将功劳据为己有,如今忘恩负义,让曲宥谦实在感到恶心。
一个人的贪欲表面上或许看不出来,但眼神骗不了人,或许正因为曲宥谦还小,让冯百根本不放在眼里,因此在当时还小的曲宥谦面前露出尾巴不止一次。
曲宥谦曾多次提醒父亲小心董事这帮老狐狸,尤其是冯百,只可惜曲父太过重情重义,一个个尸位素餐,曲父终是积劳成疾。
曲宥谦:冯叔叔,您也别着急,事情到底怎样我很清楚,毕竟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平常父亲对我也没少培养,所以我怎会辜负他的厚望?
曲宥谦:若是我还这么无知,岂不是连坐在这里都不配了?
曲宥谦:更何况,我父亲作为公司最大股东,怕是才最有话语权,而我作为他的亲生儿子可以代表他来开会,定是在公司的了解方面得到认可,这点我想还不劳冯叔叔费心。
曲宥谦这是话里有话,冯百原本伪善的表情瞬间消失。
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暗涛汹涌,双方都带着警告的意味,就这么僵持着。
冯百:呵呵呵......宥谦说的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就擦亮眼睛等着看这位年轻气盛的新董事长,如何大显神通了。
冯百皮笑肉不笑,刚刚的眼神有所收敛,曲宥谦倒也愿意配合他演。
曲宥谦:不敢当,我只是尽了作为公司一分子的职责,还是需要冯叔叔的指点。
冯百:不不,曲小少爷谦虚了,能有如此这般口气,看来,董事长的位置要易主了。
曲宥谦笑而不语,将这次充满硝烟味的会议持续到结束。
董事们纷纷跟随冯百离开。
曲宥谦原本端着着身体瞬间得到放松,长吁一口气,捏了捏眉心,希望疲惫能得到缓解,虽然会议从头到尾他都完成的很完整,内心却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后被早已被汗水浸湿。
曲宥谦:刘秘书,待会把公司的财务报表整理一份送到办公室。
刘秘书:好的。
刘秘书公式化的语气让他从刚才的紧张氛围中得到了些许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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