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先告诉你,因为我也有主观倾向,而且除了当事人,都不清楚。你不是也不相信?问了我,自己反而疑惑更多。”谈安颇为无奈,语气终于有了些情感。
“哦,你耳朵怎么红了?”我捏出他软软的耳朵,“冷风吹的吗?”
“你别乱摸。”他声音低了一个度,步子迈得依旧很稳。
“哈哈哈哈哈我就摸!你又打不着我!”人生第一次发现谈安居然害羞了,我又惊又喜,两只手轻轻放在他耳垂上。
“嫩嫩滑滑的,戴个粉色的围巾更粉。”想起今天齐睦说他嫌弃那小女孩粉色的蝴蝶结,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要粉色还是灰色?或者另外什么颜色?”
“都可以,你先把手松了。”他蓬松的头发被灯光照亮,影子遮住了脸。
“我不松你会不会生气?”虽然我确实无理取闹,但依旧怕他会不高兴,怯怯问道。
“不会。”
“那揉你头发呢?”
“不会。”
“给你扎个小辫子呢?”
“...不会。”
“那那亲亲你呢?”绕了半天,我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
见他不语,我一歪头“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双手紧紧围绕住他。
“我有强迫症。”半晌,谈安淡淡开口
满头问号绕着我,不是应该说“我有洁癖”吗?
只见他侧过另一边头,我才明白,毫不客气地贴了上去。
原本十来分钟的路程,硬生生拉成了半小时,我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不放。
“我不想回寝室。”操场出口的大树下,我低着头,脚不停地在雪地上画圈。
“那就不回去。”他也低着头,顺着我的话说。
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得一跺脚,没好气道:“时间不早了,我走了,走了。”
他牢牢拉住我,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不住校,住大房子,一起,我们。”
好几段话慢慢弹出来,我几乎秒回:“好啊,我都算过了,现在才十二月份中旬,差不多我的存款可以支付剩下的大二,等到寒暑假我去打临时工,从生活费里挤点出来,还是没问题。”
谈安抬起头哭笑不得:“我掏钱。”
我摇摇头,这怎么好意思?
“其实,还不够。”他看了我一眼,慢吞吞道。
“!”
“先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收拾就搬进去。”
“!”
语末,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额角,“梦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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