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小信拿球,他再次把球运到篮筐下,然后一个飞跃,把球送进篮筐后喘着粗气说,“伍微去教室找过你,听说你不在,还发了会脾气。”
“真烦人!”抢过球,魏蒙又是一个帅帅的投篮。
阳光下,他抓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视线不经意瞟向后雨音所在的地方,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一动不动,仿若雕塑。
他有些心烦意乱,打掉小信送过来的球,转身走掉了。
……
“听说你是从外地来的?”
语文课上,前排的余夕善同学用书盖住头转过大半个身子问她。她微微发黑的脸上露出及其不想听课的表情。
“是的。”后雨音压低声音回答,视线依旧停留在笔记本上,由于差异太多,好多地方她都得重新开始,所以她必须得很认真的记录每一个知识点。
“你是哪里的人?”好奇宝宝余夕善又开始发问。
“J市……”
“余夕善!”
朱老师浑厚的暴呵声响起,淹没了后雨音的话,同时也终止了她俩的窃窃私语。
余夕善立刻变成一副苦瓜脸,她只有怏怏的转过身,取下书本认命的站起身。
朱老师四十多岁,永远都是干净利落的板寸头,在同学们的眼里他好像只有两套衣服,春夏条纹T恤配长裤,秋冬皮夹克配长裤,除此之外,从未有过其他款式的穿着。加之其十几年的教龄,即使他只是在那站着,也俨然一副严肃的表情,学生们都敬而远之。
见余夕善拖沓着起立后,朱老师神色凌厉的扶了扶鼻梁上那副老是下滑的黑框眼镜,双手撑着讲桌,瞥一眼课本便给她提问:“我现在需要你来给同学们讲解一下‘而彭祖乃今已久特闻’这句话的意思。”
众所周知,在朱老师的课堂上,但凡影响他上课的学生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他的课堂上总是安静得出奇。现余夕善撞了枪口,全班同学都对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啊??”
余夕善欲哭无泪,自上学以来,古文一直都是她的弱项,每每上课都睡意绵绵,她何曾有心思去琢磨那些个繁琐的句子想要描写什么东西。
“不知道?”朱老师一副审讯的口吻,脸色顿时垮下来。
全班同学不禁都变得紧张起来。
“不是……”余夕善咬紧嘴唇,视线游离在各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该死的!怎么又被这老魔头抓住了尾巴,早知道就不找后雨音聊天了。
“叮铃——叮铃——”
下课铃很合适宜的响起,余夕善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指着教室里的音频说:“老师您看,下课了!”
短暂的沉默后,高三(5)班的同学捧腹大笑。
朱老师脸色更难看了,强忍住怒气道:“安静,不要笑!”
语毕,笑声戛然而止。
朱老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余夕善,“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说完收拾好教案大步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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