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橙陪陶忧到六楼,看心理医生,治疗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陶忧已经慢慢转好了,可就是无法面对。
有时候会在某个地方看到那个男人,之后就不好再去那里,对那个人总是有过不去的坎。
与心理医生交流中,唐橙大概明白了,陶忧的青梅竹马叫杜康,父母是好朋友,本有意撮合两人,就连名字都取得是一对。
第一暑假,陶忧因为徐怀泽总是忙,室友见她心情不好,周末带她出去喝酒,喝醉时正巧杜康打电话过来,室友以为是她男朋友,就叫人来接。
这接走就开始了陶忧的噩梦。
杜康结束一天的工作冲冲赶来,见陶忧趴在卡座的桌子上,穿着吊带小短裙子,气得眼冒金星。
才来雾都一年的时间,和他也不过一年半未见,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那个温柔乖巧的小女孩,摇身一变夜场小能手?
“你就是桃子的男朋友吧!桃子心情不好喝醉了,快带回去吧!我们也要回宿舍了,不然来不及了。”
“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你照顾好桃子就行,哄高兴!”
陶忧的室友边说边推着另外两个人往外走,最后还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
杜康心里挺高兴的,陶忧有这么一群朋友,也挺好,虽然带她喝酒,不过也守着她寸步不离。
杜康拿车里的薄毯把陶忧抱回公寓,小姑娘被他放到床上,嘴里小声嘀咕着,他凑到她耳边听到她念叨着“阿泽,阿泽…”
原本的好心情此刻烟消云散。
无奈床上的小姑娘醉酒的模样,他也没办法,只能等她醒后在算账。
给她调好室内温度,盖上薄毯准备离开,陶忧做梦好像什么离开似的,心里难受极了。
坐起身子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腰“别走!不要离开我!”
杜康转过身来,搂着她轻声抚慰“我不走,你躺下快睡。”
陶忧无处安放的手搂着他的脖子,仰头w上去。
面对心爱的女孩如此动作,他自以为义的自制力此刻溃不成军,纠结再三他投降了,双方父母为他们定下了亲事,迟早也是会结婚的。
女孩嘴里一直喊着徐怀泽的名字,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一种耻辱,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耻辱。
陶忧在他的暴戾之下承受了一切。
次日清晨,陶忧醒来浑身瘫软无力,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翻了下身子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而是她一直敬重的人。
联想到自己身体的不适,脑子里的弦崩塌了,怎么会?和邻居家的大哥哥?她要怎么和徐怀泽交待。
躺在一旁的杜康感受到陶忧低落的情绪,她背对着他,肩膀微微发颤,小声抽泣着。
“怎么昨晚没满足你,让你还有心思想别人?”
陶忧惊得转过头看着他,被子被她捏紧在下巴前,咬着下唇在发抖,盯着他一言不发,只是眼泪一直在流。
杜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声音低沉“你忘了我们的婚约?”
“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我们一起长大,我怎么会喜欢你?昨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抿着唇,有那么一刻心软,陶忧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恶言开口:“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喜欢你,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强扭的瓜不甜!”
“不试试怎么知道?”俯身将其压住,“甜不甜无所谓,解渴就行!”
陶忧哭得不再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没了生气,反而扫了他的兴。
见杜康起身离开,她连忙去拿自己的包,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身份证手机都不见了。
地上没有她的衣物,随手套起沙发上杜康的白色衬衫,迅速卧室门的方向跑去。
门把手打不开,被反锁了?
她用力的拍着门,无人反应。
跑到窗台边查看情况,身后的传来开门声。转头惊恐的看着门口的男人,“你究竟想怎样?”
杜康端了几样早餐,径直往沙发前的小桌上去“不想怎样,等你爱上我,你就可以出这道门了!”
“你做梦,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
杜康坐在沙发上,强忍着自己的坏情绪,双眼被怒火冲的通红,捧着粥大口大口的喝着。
陶忧见他若无其事,还有心情吃早餐冲过去一把挥掉桌上的食物,哪知他不但不生气,还把地上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无可奈何,犹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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