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吵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每一局输的人都会用三局两胜、五局三胜、七局四胜的借口来赖过去。
马嘉祺躺在后座,被几个弟弟吵得太阳穴突突突跳,猛地起身,一手宋亚轩,一手贺峻霖,先把最吵的两个塞进后座里。
马嘉祺.在后面挤一挤。
马嘉祺.我不信睡不下。
其实刘耀文是没有要妥协的意思的,自他重生以来,都不肯放弃任何一场有关扶岚的竞争,总是觉得上辈子是由于沉默才致使一败涂地。
可张真源伸出手臂拦截他,低声说道:
张真源别折腾她了。
张真源乖乖现在太累了,需要休息。
张真源我们去后面睡。
刘耀文盯着扶岚半阖未阖的双眼,低头在她的指尖落下一吻。
刘耀文:张真源。
刘耀文:你觉不觉得,她好得就像一场梦?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即将破碎在风里,零落成泥。
刘耀文:不求回报、义无反顾。
刘耀文:爱和热忱赤裸裸地捧到我们面前。
刘耀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张真源缄默地凝视着扶岚的睡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参破月光的秘密。
他身为商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见得多了,常常为扶岚展现出来的赤诚而震撼。她仿佛一台永动机,穿梭世界之间,不做英雄姿态却有英雄气概。
张真源你也意识到了吧。
张真源她的爱是不可能被一个人独占的。
刘耀文脱下外套,盖在扶岚的身子上,俯身为她理了理鬓间的发丝。
刘耀文:她到底从哪来,又要到哪去呢?
张真源把玩着手上的火柴——他偶尔会通过点燃火柴舒缓压力,因而口袋中常备着。
张真源有必要纠结吗?
张真源她的爱还不够给我们底气吗?
座位上的女孩嘤咛了一声,皱着眉翻身,似乎是月光扰了睡眠。
刘耀文:那我们和我们体内的人呢?
刘耀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耀文:这一切就像一场巨大的阴谋。
后座上躺着的马嘉祺慢慢睁开眼睛,聆听着张真源和刘耀文的对话,眸光波澜跌宕。
张真源说不定我们就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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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
扶岚扒拉了两下头发,转头在后座里数了数人数。
一、二、三、四、五、六。
哦。六个人。
不对啊——怎么才六个!
扶岚挣扎着坐起身,透过窗户往外头瞧。
马嘉祺瘦削的背影往远方缓慢地走,扶岚打开车门,轻手轻脚地跳下车,追上马嘉祺。
扶岚:马哥,你要去哪里呀?
扶岚:现在还很早呀,怎么不多睡会。
又是这种语气,像是哄小孩,带着十足十的溺爱气息。
马嘉祺.我去给大家买早餐。
马嘉祺.等一下要回去练舞,不吃会低血糖。
扶岚:好啊,那我陪你一起去?
扶岚:那么多人的早餐很重的。
扶岚自顾自往前走,盘算着七个少年的口味该买些什么,良久才发现马嘉祺落后自己好几步,转身小跑回去。
扶岚:怎么不跟上来?
马嘉祺那双黑黢黢的葡萄眼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一眨不眨地盯着扶岚。
马嘉祺.你到底是谁?
好似即将靠近真相,马嘉祺就愈发慌张,心脏蓬发狂跳。
马嘉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为什么单膝跪下叫她将军?他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出现过这段记忆,若是荒谬的梦尚好解释,只是此般情景一次又一次缠绕着他,像是在提醒着他如风般的往事。
扶岚不知道他希望得到怎样的答案,抿着唇。
扶岚:我就是我而已啊。
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无辜和纯净盈满瞳眸。
马嘉祺终于败下阵来。
马嘉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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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数字报数哦宝贝们,让我区分一下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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