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霍氏祭奠,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瞧着如此不知错还怪别人的女儿,文帝怒喝道。
那一身的华贵艳丽,更是让文帝咬紧牙,质问道:“朕已经是三令五申,在宫中要杜绝奢靡之风,以效天下,而你呢?把朕的旨意当成了耳旁风,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父皇恕罪,我本是无心的,今日是我去探望母妃后,才得知祭典一事,又着急去长秋宫赴午宴,衣裙已无法更换,所以才不得不用母妃外袍遮掩的。”听着文帝的话,三公主连忙跪下,解释道。
这话一出,连她的母妃越姮都撇开了脸,如此蠢的女儿,她不想要了。
这话可是更让文帝怒火飙升,冷漠的对她说道:“霍氏祭奠,每年一次,你若不记得,那更是可恨,你身为公主,食天下之俸禄,却不曾...将建国的恩者铭记于心,着实该打。”
听到要打三皇妹,二公主赶紧求情道:“父皇,三妹此事确实做错了,还请父皇重重责罚,只是...此为家事,今日又为霍侯祭奠之日,不便当着霍侯的面惩罚三妹,令他灵下难安,不如...回永乐宫再做处置?!”
听着她的话,越姮更是紧皱眉头,忍不住回身看向二公主。
见母妃看过来,二公主连忙低下头。
让她回永乐宫再处置,五公主可不乐意了,谁让她最近总在自己面前炫耀,便开口道:“父皇,我表哥宣驸马,一年俸禄不过三百贯,三姊此身绫罗珠宝,怕是不下百金吧!这几日,孩儿常看三姊颇为阔绰,有时一日能换三套首饰,身为公主,财源不明,可并非区区家事。”
闻言,文帝认同的点了点头,看着已经附身的三公主,问道:“对啊!你倒是说说,你是从何处,获得如此多的财富?”
“我...我与人合开酒楼所赚。”三公主跪着附身,颤颤赫赫的回答道。
本以为能蒙混过关了,不料想...三皇子却起身到了文帝面前跪下,手上还拿着钱币举给文帝。
瞧着他如此,文帝一脸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父皇,这是三妹领地,流通的伪币。”三皇子举着钱币,淡淡的回答道。
此话一出,在场人都惊愕了,三公主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三皇子说道:“三皇兄,你我一母同胞,你竟告发我?!!”
三皇子可不与她谈兄妹情谊,他们身为皇子公主本就该以身作则,便淡然的对她说道:“我只知律法有文,皇族子嗣私自铸币,本该就与叛国同罪,你我先是父皇的臣子,然后再是兄妹。”
“你竟敢自己私铸伪币,建国不过十几载,你...你这是要灭朝亡国吗?”看着如此的女儿,文帝太阳穴突突的疼,怒气冲冲的把手中的伪币扔到她的面前。
“不是我,儿臣并不知情!”这一罪行,三公主可不敢应下,她惶恐的说道,却发现此事难了,便向着越姮求救道:“母妃...母妃救我,母妃救救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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