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越姮如此,一副满足的样子,小越侯真的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的说道:“阿姮啊!如果不是圣上娶了宣氏,你才应该是当今的皇后,咱三皇子才应该是太子,如今太子...虽然洗去了杀人的嫌疑,可是他私会臣妇的事情,人人皆知,那名声早就让他自己给败完了。”
说着,小越侯难过的叹了口气,“我是越想越不服气,明明三皇子才是他日明君,可就是...可就是收母族拖累,不得不屈居一个废物之下。”
“我呸。”听到三兄如此说着,越姮冷漠的开口,严厉的对小越侯说道:“我可是明媒正娶的原配,不是小妇,你休要将你的那些委屈,强加到我头上,你想当国舅匡扶天子,我可对当太后没兴趣,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为了三皇子,实则所有的不平,都为你自身。”
看着不服气的小越侯,想到万漠漠对她说的话,越姮对他冷冷的道:“是,我越氏是对圣上有恩,可延迟救援的你没有,人人都可以替霍侯鸣不平,唯独你不行。”
见他因为她的话而抿紧嘴,越姮直接道:“三兄,我问你...当初你为何援助孤城迟到?!可是以瘴气为借口,故意拖死霍翀?!”
“没有的事!!!”看着越姮严肃的眼神,小越侯惶恐的摆手道,“阿姮,你...你休要诈我!”
“我诈你!!!”见到如此的三兄,越姮已经沉下了心,缓缓的开口道:“凌不疑这些年查你,查了不少证据,文修君铸币案,可有你的手脚?那传令官韩武之死,可是你下的毒手?!”
见到他有些慌了了,越姮继续道:“他到现在还未与圣上说明,那是给我越氏颜面,和给你自首的机会,我且问你,当初说瘴气有毒,可为何探查的士兵中毒而亡,可马匹却安然归来,为何军报不见马匹中毒折损的消息?为何?!”
旁屋内,一直听着二人谈话的文帝,也是被气的站起了身。
凌不疑和万漠漠紧跟着他身后,就怕文帝一时怒气上来,直接跑了出去。
听着越妃的一字一句,万漠漠心里佩服这个女人。
当听到她对小越侯的质问,旁屋的人都提起了心。
随着那一句,“是。”,万漠漠握紧凌不疑的手。
只听到小越侯淡淡的开口道:“当日我接到霍氏传令官的求援,出发的路上...我们得知前方有瘴气,我便派人去查看,探子回来说,这瘴气并无大碍,也就是那个时候,老乾安王的军队也赶到了,你也应该知道...咱们与宣氏的关系素来不和,这老乾安王又是宣氏的舅父,我仔细一想,如果能拖延老乾安王去救援的时间,那到头来...圣上一定会责骂宣氏,所以...我便杀了那队探子。”
既然阿姮已知道,他也不必隐瞒下去了。
听完小越侯的话,文帝对凌不疑点了点头。
凌不疑拉着万漠漠走出去,冷冷的开口问出心里的疑惑:“可宣越两家不睦已久,老乾安王...又怎会信小越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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