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躺在地上的樊昌,瞧着门神似的站在破屋门前的两个梁少尉,他拉了下面上梁邱起披风喊道:“哎!你们先别少主公少女君的,先管管我,给我找个医士。”
没想到梁邱起和梁邱飞回过身听到完他的话,二人只是淡淡的撇了他眼没有理会他,直接回身看着凌不疑把黑衣人都灭了。
“……”樊昌只觉得委屈,就算他罪不可恕,能不能人情点对他!!!
少主公处理完了,身后的黑甲卫才粗鲁的把樊昌扔到了一辆马车上,然后往回赶。
等凌不疑回到城,已是第二日的戌时,趁着天还没彻底黑前,他先回了凌府。
梁氏兄弟则是负责把樊昌押回廷尉府。
凌不疑回了府邸,把一身的血腥味洗干净后,才骑马往皇宫策去。
崇德宫
文帝看完凌不疑递上来的疏报,随后重重的疏报往桌案一放,皱着眉头问道:“这樊昌越狱,是你设的陷阱?!”
“是,臣故意放走樊昌,又派人暗中跟着他,发现他果然与肖世子的人碰面,对方还企图杀人灭口,樊昌恨肖世子过河拆桥,便向臣坦白,这些年来他之所以敢心生妄想,是因为肖世子告诉他,冯翊郡将和蜀中联合,一起谋反。”
听着凌不疑的禀报,文帝有些心乱的起身走来走去。
那句谋反,让他顿了下,随即开口说道:“雍王,是当年最早跟着朕打天下的兄弟,他身上三处重伤,都是为朕所受,朕不相信,他是幕后主使,樊昌的一面之词,不可信。”
“并非仅凭樊昌供词,臣还彻查了那些死士的身份,发现他们...都祖籍冯翊郡,所以此事应是不虚。”
文帝不相信,凌不疑也预料到了,早就把其他证据查好了。
这证据,让文帝沉默的坐下了,他感叹的开口说道:“建国之处,朕曾想...邀雍王入都城,共襄社稷,他推辞说:自己年迈身疲,故土难离,只想归乡,供奉祭祀祖先坟冢,朕是念他一片孝心,也没有强求,只是命他长子,入都城封一个闲散世子,一切俸禄随他,难道朕,对他们还不够宽厚吗?!”
说着,文帝不由得向凌不疑问出心里的疑惑,若是他...做个闲散世子,还有自己说了算的俸禄,多自在!
“人心不足,并非宽厚能够填满的。”凌不疑只是淡然的回答,人的私心只要放大,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文帝猜想的说道:“会不会...是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自作主张呢?!他想盗卖军械,所以故意的隐瞒樊昌,雍王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他无非就是一个约束儿郎不得力罢了!”
“陛下宽厚,但人心难测,不可不防,若想知道雍王是否知情,只需下诏,传雍王回都城一趟即可。”心知再说下去,文帝也不相信雍王真的想谋反,凌不疑开口提议道。
凌不疑的提议,文帝并无立刻同意,而是问道:“那他那个惹祸的世子,在哪里呀?”
“臣查过了,骅县事败后,他就携新妇回封底完婚,至今未归。”凌不疑回答道。
“此时回封底完婚?!哦嚯!这么巧啊!”文帝这下是郁闷了,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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