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程少商失落的神情,万漠漠笑着对她说道:“阿姊以你为骄傲,少商...骅县的重建,你做的很好。”
听着万漠漠对她的肯定,程少商心情好了些,却谦虚的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只会做这些。”
“你做的,阿姊都不会,所以...少商在阿姊心里,很厉害。”万漠漠说着,看向了她身后的楼垚,“楼公子,少商在骅县这段时日,还请楼公子护好她。”
无论是任何事,她希望有个人能站在少商的身边,支持她。
“我会的,十四娘子放心。”楼垚点了点头,目光如炬的看着程少商。
他这般让万漠漠放下心,楼犇兄长还说他的阿弟没有主见,现下看来,并不全都如他所说的那般。
上了马车,万漠漠对着他们挥手。
“少商,都城见。”
“嗯。”
没有再回别院,凌不疑和万漠漠选择直接回都城。
一是因樊昌,二是他们的婚事。
“子晟,回去后我想去瞧瞧姑母。”程小妹的事,也算给她提了个醒。
“好。”握紧身旁万漠漠的手,凌不疑说道:“待婚期定下,我们便去一趟。”
这次回程有点慢,照顾着凌不疑这个伤患,万漠漠便让他们不用日夜赶路。
犹如郊游般的,一行人走走停停的,才回到都城。
送了万漠漠回武陵侯府,凌不疑是直接去了廷尉府的牢狱。
此时,程府
瞧着程止让人送回来的信简,萧元漪气炸了。
“荒唐!我本意让她去思过,她却私自定了亲,聘礼都送到了府上,却无人与我商议。”
瞧着如此生气的萧元漪,青苁柔声劝说:“女君息怒,将军与季夫人,不是都寄了书信回吗?!”
“这是与我商议吗?这分明是先斩后奏,告知于我罢了!我是嫋嫋的阿母,此事只是知会一声,就这么定下了,儿女的终身大事,岂能如此草率!”她不说还好,一说萧元漪更加生气了,这哪里是与她商议!!!
“将军之意,也是说先问过女君,与女公子的意思再做定夺,并非轻率之举。”青苁不这么认为,既然将军寄信回来,便是想问问女君的意思。
“这便是轻率。”萧元漪大声喝道,想到那楼家,她更加不悦了,“那楼垚是二房的子弟,将军却去与楼太傅商议,大房如何做的了二房的主?”
无奈的抿了抿嘴,青苁还是把自己的理解说了出口,“那楼氏一族,本就是长房盛次房弱,楼公子父亲早亡,楼太傅代父职许亲,也是情理之中。”
“那你还说将军未见失张冒势,将军与楼太傅商议亲事之时,可有想到这些,这是门好亲事吗?!”看向青苁萧元漪嫌弃万分的说着,“那楼家分明就是虎狼窝。”
瞧着女君如此嫌弃楼家二房,青苁头疼了,小声的说道:“现下楼家已自作主张,将聘礼送进了府上,楼家兄长送聘礼时还说,待幼弟归家,就与楼仲夫人登门求亲。”
“接人手短,这门亲事还未定下,如何收此重礼,快命人...礼数周全地退回。”听了青苁的话,萧元漪冷漠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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