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皇甫仪正忐忑不安的在凉亭处等着,瞧着缓缓走来的人,他快步走了过去,“暖暖,此次遇险之人,可是程家女眷?!!”
“你放心,桑叔母无碍,已到了骅县。”瞧着他如此的紧张担忧,万漠漠抿嘴一笑回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若不是他当年嫌弃桑叔母,也不会落得如此场面。
“更何况,桑叔母有程大人陪着,就无需你操心了。”每次瞧着他这幅模样,万漠漠就很不爽,微微讽刺的对皇甫仪说完。
见袁善见盯着她看,万漠漠撇了撇嘴,还有他...若是对少商有感觉,还不跑去骅县帮忙。
就知道坐,再在这待下去,少商还不如与那楼垚在一起,最起码...楼垚能为了少商,长途跋涉的跟着。
牵着凌不疑往里走去,路过坐着饮茶的袁善见,万漠漠停下了脚步,问道:“可有话想问我?”
“并无。”抬手饮茶的手顿了顿,袁善见淡淡的说道。
本来知道程少商也与桑师叔一同去骅县时,他也很担忧,但见到万漠漠后,他安下了心。
依万漠漠护短的性子,若是程少商出了事,她不会如此淡定。
行...万漠漠听到回答,不由得挑了挑眉,你就嘴硬,日后有你后悔的。
回头瞧着皇甫仪还站在方才那发呆,万漠漠无奈的叹了叹气,随后对他喊道:“那我与子晟去歇息了,夫子...明日我有事想与你商量,别一大早就饮酒。”
只见背对着她的皇甫仪丧气的低着头,无力的举起了手对她挥了挥。
他的这般回应,万漠漠摇了摇头,怎么还是这般的放不下!
别院东院客房处
安顿好了后,万漠漠与凌不疑用膳时,才想起了骅县如此变故,怕是需要银钱重建。
“子晟,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去骅县再回都城可好?”若是可以,她也想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
“好。”凌不疑应下了,他也想去瞧瞧。
翌日一早,用过膳后,万漠漠便去找皇甫仪。
“舜华!舜华!”
“舜华,我错了!”
可是,当她瞧见趴在桌案伤上,醉醺醺的嘟喃着的人时,怒火飙升喊道:“皇甫仪!!!”
这一声怒吼,让皇甫仪微微的睁开眼,瞧着面前看不清的人影,他笑了。
“舜华,你终于回来了!”
想撑着身子起来,可瞧着眼前人转身就离开,皇甫仪慌了,没站起来反而摔倒在地。
“砰……”
听到身后的声音,万漠漠回头看了眼,随后对着跑着过来的袁善见生气的说道:“日后,梦酒肆的酒,不售与皇甫夫子。”
虽说她懂他那难受的心情,不然也不会成为他的酒友。
可每次都这样,一遇到桑叔母的话题,就像是被人狠狠地砸了一下,志气和豪情也都消失了。
这样的皇甫仪,万漠漠真的很厌恶,所以后来才没再与他一同饮酒。
“舜华!别走!!!”
“唉!”瞧着屋里头的皇甫仪,袁善见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明明把酒藏起来了!
见万漠漠生气离开了,袁善见也头疼,只能先进屋把皇甫仪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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