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喜房,万漠漠忍着想跳下来,开口说道:“到了就放我下来吧。”
闻言的霍不疑也不逞强,弯腰把她放到床边坐着。
“伤口可还好?”
低头看了眼腰腹间,红色喜服没有变暗,伤口处也只是隐隐作疼,霍不疑便松了口气回道:“还好。”
走到了桌边,他拿起囍棒,到了万漠漠面前,轻轻挑起了红盖头。
双眸对视都不由的勾起了嘴角,霍不疑回身把囍棒放下,拿起了桌上的喜酒。
坐到了万漠漠身边,把其中一杯递给她,“暖暖,我爱你。”
接过酒杯,万漠漠与他双臂交挽,饮下了合欢酒。
“子晟,我也爱你。”
从此以后,他们便是家人。
靠在霍不疑的臂弯,万漠漠把玩着那宽大的手,缓缓的开口道:“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出去一趟吧。”
“好。”心知她是要去哪里,霍不疑下颚抵着她发髻暖声应道。
此时,正从皇宫出来的袁善见,看着手中的圣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回到了宅邸,下人正往内搬运酒坛,瞧着这一幕的袁善见愣了下。
“袁公子,我家女公子说,今日辛苦你了,这喜酒定不能少了你的。”在马车旁的曲莲瞧见了回来的袁善见,恭敬的对他点了点头道。
闻言,袁善见勾起了嘴角,还是暖丫头懂事。
“告诉你家女公子,袁某祝她幸福顺遂。”
“是。”曲莲微笑的应道,此时的酒坛已经搬完了,她便对着袁善见俯了俯身,直接上马车离开。
一个月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了霍府,随行的还有袁善见。
当日那道圣旨,便是文帝下给霍不疑的,让他去镇守边疆,还让袁善见当军师。
城阳侯府之事,可大可小,为了不让朝臣肆惮霍不疑,生出不该有的祸心,文帝只有让他远离都城。
正好,也让那新婚的小夫妻,去玩一玩,游历一番。
才出都城不久,袁善见便策马到了霍不疑身边问道:“圣上意思让我们慢慢行走,你们可有想去的地方?”
“有,孤城。”霍不疑眼看前方,淡淡的开口道。
“……”
这语气,让袁善见无奈的离远了点,怎么成亲了还这模样,说的话能不能多些,语气能不能好点!
“子晟!”
只听见后方马车传来万漠漠的唤声,霍不疑便立刻握紧缰绳策马往后去。
靠近马车的窗边,霍不疑扬着嘴角问道:“暖暖,在马车里坐累了吧,要不要出来骑马?”
那前后对比的语气,让前方的袁善见听了直翻白眼。
啧…眼不见耳不听为静,袁善见策马往最前方去,他还是去陪梁氏兄弟算了。
“子晟,我有些不适,可否在前方歇会。”万漠漠撩起马车窗帘,捂着胸口有些闷闷的说道。
“好,我立刻安排。”听到她说不舒服,霍不疑立刻对着前方大喊道:“啊飞,就地扎营。”
“……”才刚到了最前方的袁善见,惊愕的回头看了眼霍不疑。
就地扎营?!这可是在山匪出没最多的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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