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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松言几乎是一下弹起来的,抓起一旁的被子往上一拉,遮住自己的身子,往后缩,退到了床角。
伸手指着徐晚晚,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地哆嗦道。
沈松言:你,你,男女授受不亲,你罔顾纲常——这样,是,是不对的!
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沈松言脸都憋红了。
他打人是不对,但她也不能在他晕了后,将他带回……带回来意图对他……不轨。
沈松言喉头上下滚动,清澈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对徐晚晚的戒备。
像极了被恶霸抢回来的弱小无辜又可怜的良家妇女。
徐晚晚嘴角微不可闻地抽了抽。
徐晚晚怎么,你怕我霸王硬上弓?
她说话时尾音上翘,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的妩媚。
叫人看一眼都心猿意马。
而沈松言却是,脸惨白,摇头,试图用最心平气和的态度来劝徐晚晚从良——
沈松言:姑娘,我向你赔罪了,你也出过气了……
沈松言:你,你还想怎么样?在下只是一介书生,不懂你们这儿的规矩,但,但若是你想强来,在下,在下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沈松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王孙贵族也不能这样将人囚禁起来来硬的!)
沈松言:(更何况,更何况,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和丽娘年岁相当的,生得也是好颜色,为何要这么……这么…… )
读书人的礼义廉耻叫沈松言形容不出来难听的词语来。
徐晚晚……
徐晚晚实在是忍不住,破功了,翻了个白眼后,将藏在袖子里的药膏丢他面前。
徐晚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丢完药膏就起身转过去了,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降火。
徐晚晚(沈松言还真是……纯情得很!)
搞得她总有种两人剧本是不是拿反了的错觉呢。
沈松言看着被徐晚晚扔在被子角的药膏,看清楚上面写的字后,再低头,果然看见自己胸前涂了一层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的透明药膏。
顿时,面上躁得慌,心里很是惭愧。
声音也跟着低下来几分。
沈松言:在下……是在下误会了,对不住。
徐晚晚哼了声,闻着茶杯中的菊花香,面色稍霁。
徐晚晚打了人说对不住,冤枉了人还是对不住,你这书生,词穷到只会道歉了是么?
说着,不等沈松言回嘴,她又怼了句。
徐晚晚你看,我的人打了你,我将你带回来请了大夫不说,还用贵重的药膏给你涂。
徐晚晚这样算来,小书生,你是不是小人,我算不算君子?
沈松言:……
瞬间觉得自己被噎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但转念一想,她说得也是没错。
沈松言:在下……对不……鸨母说要在下怎么赔罪,在力所能及之内,在下一定尽力补偿。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徐晚晚又倒了一杯新的,转身,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递给沈松言。
沈松言没接,有些搞不懂,他虽然不了解这个年纪轻轻就当上一家青楼的老鸨的女子,可是他见过她多不讲情面又歹毒……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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