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我却觉得过了几个世纪。漫长的黑暗和侮辱让时间过得越发漫漫。
他毫无人性的对待让我彻底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想死却死不了。
季笙鹿:边伯贤,你怎么不杀了我
边伯贤:你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怎么能死呢
我躺在奢华的床上,讽刺道。
季笙鹿:看来我这个奴隶还算不错 至少还有饭吃,而且生活这么“好”
我阴阳怪气地说。
又过了一会儿。
季笙鹿:你什么时候结婚?
边伯贤:已经结婚了
他风轻云淡地说,对于这个结果我也不是那么惊讶。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也没必要在意人类的道德准则。
季笙鹿:你怎么不陪你的新娘,过来和我这个瞎子在一起,哦,也对,她是不会陪你做什么SM游戏对吧,所以才来找我
季笙鹿:呵呵,看来我还是有点用处
反正我一直阴阳怪气地说,话里还时不时讽刺一下他。
边伯贤:你说对了,我找你不过就是为了这个
他也回讽道。
他办公也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地侵犯我,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开始一次征伐。反正这样的日子也习惯了,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而我的灵魂也离开躯壳飞走了。只留下一个被折磨成怪物的东西存在身体里。
我尝试逃跑,可是后果就是挑断我的脚筋,之后弄瞎我的眼睛,把我当成奴隶,我也想杀了他可是身体已经不可能了,我该怎么办呢?算了,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下辈子再好好活着吧。
摊上这个恶魔,算我倒霉。
边伯贤:我会离开几天,你好好待在这里
季笙鹿:知道了
他走了两个星期,这期间我感觉无比自在,没必要配合他玩变态的游戏,没有人会用语言侮辱我 ,也不觉得孤独也许早就习惯了。
第三个星期。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边伯贤没有锁着我的脚,我可以自由活动。他把厨房里的刀叉以及尖锐的物品都拿走了,每天都有人会来这里送食物但是仅仅放到门口然后敲敲门我来拿走。
第四个星期。
他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已经入睡,突然一声尖叫将我吵醒。我知道,那是女人的害怕的尖叫声。
我想去看看,可是铁链迫使我在门口处停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我上的锁。
我打开门。
出现了另人惊吓的一幕,边伯贤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手套,客厅正中间绑着一个女子,女人乞求着他让他别杀他,她不停地喊着。
边伯贤:闭嘴!
她还是不停地呜咽着。
让人心烦。
说完,他从旁边的黑色塑料袋里拿出电锯,女人看到后,更加疯狂地想要挣脱束缚。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无比刺耳,却没有她的尖叫声来得让人绝望。
女人不停地强调可以给他钱,只要他放了自己。
可是她错了啊,他怎么会在意钱,他就是想单纯地杀了她啊。
边伯贤拿着电锯,电锯声“嗡嗡”作响,毫无旋律得噪音回荡在整个客厅,电锯的锯齿上海残留着血迹,看到电锯被开启,更加重了她的绝望,眼泪鼻涕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女人的哭泣声和电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死亡的谱曲,在这样的声音里注定了她的死亡。
边伯贤一步一步靠近她,他们的距离不到分毫。
然后他抬起电锯砍掉了她的头,“噗嗤——”鲜红的血液顷刻喷出,像瀑布一样从半个脖子流出,血液顺着脖子,身体,椅子在地板上汇成一条黑色的小溪,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我下意识地捂住嘴。
除了血液还有尿液沾湿了下体,和血液融汇。
再看他,他身上也被溅上了血液,然后拖着电锯装进塑料袋里。
他走过来。
脸上沾满了血。
边伯贤:过来帮忙
我僵直了身子,他打开锁链。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在抖。
他拿着刀开始分尸,把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我不想死而且现在他应该情绪不稳定,只要听他的就可以了,过了三个小时,把整个人都割开,她的身体变成了肉块。
然后把肉块分成两部分,我拿着一部分,他拿着一部分,分别装在了两个塑料袋里然后装在箱子里。
他抱着两个箱子。
边伯贤:在我回来之前把血迹收拾干净
他换了身衣服然后带着箱子离开了。
我靠着门瘫软下去,腿部肌肉仿佛都化成一滩水,没了力气。
我强迫着自己要保持清醒,端着水,因为分尸后指甲里还留有肉屑,不得不先洗手。
洗完后来到客厅,我跪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擦。
眼神不自觉地看着电锯。
直到手指碰到装电锯的塑料袋,身体一阵。
仿佛有了底气 。
“试一试吧,试一试吧……”
心里不断在重复这段话。
我等着他,边擦地边计划着。
快要天亮了,他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看到他在发抖。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错了。
我拿着电锯,躲在门后,把所有的灯都关了,还把窗帘拉上,周围漆黑一片。
他打开门进来后,伴随着脚步声,我的心卡在了嗓子眼儿,额头渗出冷汗。
我的精神在崩溃边缘游走,可是要逃出去的理智却提醒着我。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她的步伐,我跟在他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拉开电锯,毫不犹豫地砍像他的后背。
用我最大的力气。
我打开背后的灯,他已经趴在地上。
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样子。
我恶狠狠地说。
季笙鹿:边伯贤,去死吧,永远下地狱吧!
我带着对他所有的怨恨,疯狂地砍了他好几刀。
献血不停地喷射,没想到像他这么冷血的人还会有温热的献血。
我发泄着怨恨,完全忘了疲惫。
天已经亮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我分成肉块,那张脸,就是边伯贤。我长久以来的愿望,居然一下子视线,我有点不太相信。看着放在一边的头颅,那就是他的脸。
我拿出黑色塑料袋,把肉块放进去,因为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我一次性搬不下去,来回三次,我从他的衣服里拿出车钥匙,把箱子放到车里 。
开着车。
我没有时间停留,硬是开到了晚上,晚上人少,我来到了一片工地,把每一个肉块都放在一米左右下的土里。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力气,总是兴奋和喜悦让我不知疲惫。
直到最后的头颅。
我抱着他的头,他的一只眼珠子已经没有了,另一只眼珠子连着神经悬空。
季笙鹿:永远不要来找我,忌日快乐
我把头颅丢在土里埋起来。
第一个晚上,我杀了他,第二个晚上,我埋了他的尸体。
他到底还是人类,总会死。
我还是把他想的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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