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值得你虚掷青春,爱情仅堪作为缠绵、缱绻、耳鬓厮磨的承诺,又如何能够赢得你一声的执着?——《囹圄的思念》
我走在寂静的走廊里,几乎只有医生冰冷的脸色,我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脸上没什么血色,白的像一张纸,不过我喜欢这种病态美,我讨厌人多和热闹的地方,我的确享受孤独。
即使是早晨,天气黑得却像黑夜,还下起了暴雨,雷声很大,我回到病房,并没有开灯,自己坐在病床上。
外面雷声震耳欲聋,在空荡的病房里,显得恐怖压抑紧张。
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和微弱的喘息声,一股清冷的风从门吹来。他开门进来,打开了灯。
季笙鹿:关掉
金俊勉:你不害怕吗?不开灯
金俊勉:呃……好吧
他关掉灯,走到我身边,拿出晚饭,还有些零食。
金俊勉:我觉得医院的饭你肯定吃不惯,而且你这么瘦,多吃点巧克力
病房里只有他拆零食的声音。
突然,我抱住他。
季笙鹿:抱紧我,雷声,我害怕
他抱着我,我靠在他的肩上。
我们抱在一起了很长时间。
金俊勉:你……你没事吧?
季笙鹿:有事,金俊勉,我觉得你好偏心
金俊勉:啊?我没有啊,为什么说?
季笙鹿:你对白子琦那么温柔,对我,只把我当成普通朋友了
金俊勉:那不然我做什么?兄弟?
我有些来气。
季笙鹿:算了,跟你这个直男说不清楚
我松开手。
金俊勉:我错什么了(心里)
金俊勉:你真不开灯吗?
季笙鹿:还是打开吧
季笙鹿:真是一点气氛也营造不起来(心里)
他打开灯,他拿出巧克力递给我。
季笙鹿:喂我,不过分吧,我作为一个病人
金俊勉:哦,好
他一直不看我的眼睛,脸颊还有点粉红,动作也很轻。
我凑近他的耳边。
季笙鹿:你喜欢我吗?
我微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瞬间他脸红了,甚至红到耳边。
他迟迟没有回答。
我装作看玩笑的样子说到。
季笙鹿:算了,你果然是个木头
季笙鹿:不过你真可爱
他有些尴尬地笑着。
金俊勉:我给你带了点粥,你喝点
季笙鹿:嗯
我喝着粥,他看着我,我喜欢他的视线一直在我的身上,只看着我一个人。
季笙鹿: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雷声,太可怕了
金俊勉:这……不好吧
季笙鹿:果然,你讨厌我,没事,我一个人也能睡
我装作赌气的样子睡在床上,蒙住头,不再理他。
金俊勉:可只有一张床 ,总不能对在一起吧
季笙鹿:不可以吗?以前妈妈也是陪我这样睡的
金俊勉:嘶~还是不行,太危险了,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你谁,这样行了吧
季笙鹿:勉强好吧
他把椅子移到我床边,我握住他的手,沉沉睡去,我很轻地说了一句,像是顺口无心说出的。
季笙鹿:金俊勉,我喜欢你
他有些懵。
季笙鹿:晚安 ,别打扰我
他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我已经“睡着”没有再打扰,任由我握着他的手。
也许我这样的行为很卑鄙,可爱本来就充斥着占优和自私。
其实,妈妈从没有陪着我睡过 ,为了接近你 ,我编了太多谎言,如果结局不美好,该怎么办,这可能是我们见面的最后一天了,为了你和你在一起,我要从他的手中骗到证据,只有这样,我才能解脱。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心里有些失落,这时,他进来,手里捧着鲜花。
金俊勉:出院快乐
我接过鲜花。
季笙鹿:谢谢
到了下午一切都准备好,当药离开时,我拉他到监控拍不到的地方,毫不犹豫吻上他的嘴唇,随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将要别离,我不甘心我们的关系止步于此 ,我要给他留个念想。
我坐在车上,看到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吴世勋:伤好了吗?
吴世勋:没有想到你也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季笙鹿:跟你比起来我差远了,你是为了利益,我只不过给她个警告而已
到了城堡 ,边伯贤已经坐在餐桌上等我们回来。
离他隔了两个位子坐下来。
季笙鹿:我不饿
边伯贤:听说在医院你和金俊勉走得很近
他的语气有些冰冷,他每次生气前的语气就是这样。
季笙鹿:没有 ,普通朋友
边伯贤:你拿什么证明,我记得我警告过你
这种情况下,我还是不要激怒他了。
季笙鹿:他就是个只懂得和医学打交道的人,和我不是一种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他换了一副面孔,微笑地说着,其实他根本不相信 。
边伯贤: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永远不要骗我哦 ,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有些心虚 ,有些怀疑他是否已经知道我和金珉锡的交易 ,我故作镇定的说。
季笙鹿:我不会骗你的
边伯贤:那就好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打心理战,如果我的下辈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 ,我肯定会崩溃的,我一定要逃出去 而且,只有一次机会。
我躺在床上,想着计划。
金珉锡既然让我找到他杀人的证据,证明一定有证据没被销毁,第一步肯定要活得边伯贤的信任,不过这可真是个难事,之后要询问关于这件事,他让我找证据,说明证据一定藏在一个他一定去不了的地方,一个肯定放公司机密的地方,不过边伯贤还没蠢到把杀人证据放到公司,又不是生怕人不知道,其次,就是现在这个城堡,有些怀疑 ,不过还是先从这里开始。
不过第一步还是要活得他的信任,我有些头疼,他一个重度疑心病人,估计除了他自己和吴世勋谁也不相信。
季笙鹿:真麻烦
边伯贤:怎么了?突然这么烦躁
季笙鹿: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都没声音吗
边伯贤:是你自己想事太认真了
边伯贤:想什么呢?
我没好气地说。
季笙鹿:想你什么时候突然暴毙而亡
边伯贤: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季笙鹿:也是,你命这么硬 ,都快死了还正好到我窗前,我好心救了你,你却来破坏我的一生
边伯贤:所以还是你太善良了,这也不能怪我
我有些生气,想踹他,刚抬起腿 ,他反应很快抓住我的脚踝,抚摸着我的伤。
边伯贤:会受伤的,我心疼
季笙鹿:你放开!
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轻柔地替我按摩伤,还拿出了药。
边伯贤:舒服吗?
季笙鹿:手法不错,想不到做脑力劳动的还会做按摩
边伯贤:还不是因为你受伤了
季笙鹿:呵,那我谢谢你呀
虽然嘴上说着谢谢,但心里根本没有感谢他。
他给我按摩了很长时间,他让我躺下,给我到了杯水,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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