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爱上我,我说过,你不想杀人,那所有的坏事都由我来做,既然你不想双手沾满鲜血,那就让我替代你,我只要蒙住你的双眼,让你不再看到现实的罪恶,你就还会信任我,让所有的真相,都随着你对我的恨消失,都烂在肚子里,而你,只需要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够了。(病娇感爆棚啊,有木有!)
季笙鹿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后决定利用吴世勋失忆这一点,为自己开路。
她只要做一个“称职的姐姐”,就足够了。
季笙鹿安慰着他,她估计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安慰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是自己的仇人,她尽量把对于他的恨,压在心底,表现得和善温柔,用哄小孩儿的语气和他说。
季笙鹿:勋勋啊,你别哭了,是姐姐不好
他不再哭得那么大声,可依然很可怜的样子说。
吴世勋:姐姐,那你不生勋勋气了,好不好?
季笙鹿:我本来也没生你气
这时,吴世勋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声音,不久,她也饿了,加上在海上漂的时间估计都由两三天了。
吴世勋:姐姐,我饿了
她摸摸吴世勋的头,温柔地说到。
季笙鹿:姐姐给你找吃的,你来这里乖乖等着
吴世勋:不要!勋勋要和姐姐一起走,姐姐别留勋勋一个人,我会害怕的
他眼里没了泪水,反用一种撒娇的语气。
季笙鹿:乖~你身上有伤,不方便
可他就是不同意,正当季笙鹿犹豫时,他看到一个身影,他拿着叉子向他们慢慢逼近,她警惕地把吴世勋护在身后。
可走进一看,居然只是个普通渔夫。
渔夫:你们是谁?
季笙鹿什么也没说而是看着她的鱼叉。他意识到了什么,缓缓放下鱼叉。
又一脸和善地说到。
渔夫:你们是流落到这座荒岛上的人吧,我是,这里的渔夫
他看着他们警惕地样子,又说到。
渔夫:你们别害怕,这里其实只有一户人家我是这户人家的儿子,对了,你们肯定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吧?走,去我家吃吧
季笙鹿:你怎么知道我们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渔夫:这片海这么大,你们一看就不是有什么游艇的,而且他身上有伤你们又这么瘦一看就很长时间没吃东西
季笙鹿半信半疑地跟着他走了,还拉着吴世勋的手,他一直躲在她的身后。
到了他的家,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爆炸头的中年女人,她的涂着鲜红的口红,她满身肥膘,十分油腻,但身上总有种特别香味,她十分热情。
蒋斛燕:哎呦!儿子,他们是谁啊,今天怎么还带来客人了呢?
渔夫:妈,他们是流落这个岛上的人,所以就带回家里,让他们休息几天,等过几天再送他们回去。
蒋斛燕:是吗?唉,真是可怜,快!赶紧进来,我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只好吃点儿
她热情地拉着他们去了餐桌,果然,餐桌上摆满了各种没事,但无一例外,全是肉类,甚一点蔬菜也没有。
坐在餐桌上得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暴露,拥有性感的身材,她手里还拿着一面镜子,一直都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己,边欣赏边惊叹自己的美貌。
还有一个男人,他和蒋斛燕年纪相当,应该是夫妻,但那个男人不像她那样热情,反而死气沉沉的,让人看了不舒服。
不久,等渔夫换完衣服后便和蒋斛燕一起坐到餐桌上用餐。餐桌的气氛并不轻松,十分尴尬,大家都个做个的,出了蒋斛燕一直在叨叨叨不停地说。
从她的口中得知,他们是卖海鲜的,至于他们不吃蔬菜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是他们家的规定,从小就这样,而且他们一吃蔬菜便腹泻于是一家人再也没吃过蔬菜。
蒋斛燕:你们叫什么名字?
季笙鹿:我叫季笙鹿,他是吴世勋,他是我弟弟
她并没有问他们因为什么来到这座荒岛上的,而是吃完饭后便找了间卧室暂且让他们住下。
吴世勋:姐姐,我要和你睡,我一个人害怕
他用无辜的大眼睛向她卖萌,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无形中“威胁”着她。
季笙鹿心里想“真是怕了你了,要不是嫌你哭我才不和你睡一起呢!”
虽然她一脸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他了。
季笙鹿:吴世勋,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他坐在床上,抿着嘴。
吴世勋:不要嘛,就是要和姐姐睡,这样才有安全感
他好不要脸地抱上她的胳膊,摇来摇去。
季笙鹿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吴世勋:那姐姐,我要你抱着我睡
季笙鹿:吴世勋你别得寸进尺!
她凶巴巴地瞪着他,眼看着他又要哭,季笙鹿赶紧道歉。
季笙鹿:勋勋呐~别哭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那好吧,我抱着你,但前提是咋们得穿着衣服,这总可以了吧
吴世勋嘟了嘟嘴,点点头。
吴世勋:嗯!
由于这几天太累了,他们很快入睡,正当季笙鹿睡得正香,吴世勋吵醒了她。
吴世勋:姐姐,我好难受,肚子痛
季笙鹿醒来,发现他正抱着肚子,她下地打开灯。
吴世勋:姐姐,我想吐
季笙鹿意识到他可能是吃坏东西了,于是带他去了卫生间,没过多久,他果然吐了。
这肯定是因为吃了那些肉,但为什么自己就没事,但她又想了想,自己连垃圾动物得死尸都吃过,这点肉再怎么不干净也不会吐,而他从小吃的就是山珍海味不吐才怪。
在回到床上,季笙鹿关掉灯,打开身边得台灯,给她揉了揉肚子。等他不再难受才躺下。
经过这件事,她几乎睡不着了。
这一家人好像都不正常,谁会作为一个商人来这么远的地方捕海鲜,而且这地方连个船也没看到,这一家人都不像是一家人,丈夫王涯沉默不语,面容消瘦,女儿小红想是个夜店小姐,儿子渔夫和他爸像,而蒋斛燕则特别爱说,但他们几乎都不怎么交流。
在季笙鹿问什么时候他们能回去时,蒋斛燕并没有明确回答她,而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之后便转移话题没再聊这事。
这一家人得行为及其怪异,让她来到这里觉得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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