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给我偏爱,我便蒙上双眼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都陪着你。也许有人会说这句话很片面,可……谁不想要明目张胆的偏爱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她的脸庞,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小屋子,整个屋子都被温暖包围着,季笙鹿从床上起来开始梳洗一番,直到七点她坐上了公交车。
到了办公室,季笙鹿放慢脚步,她估计是整个公司来的最早的了。
她找到充咖啡的机器充了一杯,放到了边伯贤的办公桌上随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她拿起昨天翻译的文件又检查了一遍。
边伯贤:居然来这么早。
边伯贤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他坐到椅子上。
季笙鹿:嗯,你也来的很早。
边伯贤看着她大夏天还穿着外套说到。
边伯贤:你不热吗?
季笙鹿:还好,心静自然凉。
边伯贤:小季,这里有些文件你给我翻译一下。
季笙鹿:嗯。
季笙鹿从他的桌子上拿走了文件看了看,发现里面全是德文,不过她还是能翻译的。
她打开电脑开始输入进去,可奈何她第一次用电脑打字实在太慢了。
边伯贤看着她那一脸的愁苦和老人般的手速。无奈地笑了笑,走到她身边。
边伯贤:你这手速也太慢了,算了,还是让机器翻译吧,等翻译好了你再检查一遍发到我邮箱里。
季笙鹿:那你还让我用手翻译。
边伯贤:我愿意。
随后边伯贤教她用机器翻译。
到了员工开始上班的时间,公司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季笙鹿一直在不停工作,有时不仅要检查翻译还要自己亲自翻译,不过边伯贤作为总裁工作量比她多得多了,看他一直在阅读文件还要批阅,而且也熟悉会议内容因此也要很长时间看着电脑,以至于他工作时要戴着眼镜。
到了中午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季笙鹿打开空调,等着电脑翻译。
边伯贤:走吧,吃饭。
季笙鹿:要不你先去,我还要等着电脑翻译。
边伯贤直接拉着她去了不远处的餐厅,在走出电梯的时候,公司里的员工都盯着他们看。
季笙鹿:他们为什么看着我们?
边伯贤:羡慕。
边伯贤笑着回答。
到了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季笙鹿却不想进去,说到。
季笙鹿:白白,我吃不惯里面的食物,能不能去吃米线?
边伯贤犹豫了一下随后说到。
边伯贤:好啊,我也好久没吃了。
顶着炎炎的太阳他们找到了一家米线店。
饭后,他们回到了公司,一直工作到了晚上,虽然季笙鹿可以早点下班但选择等到边伯贤下班时一起回家。
边伯贤:去我家吧,我家近。
她看着边伯贤一脸有目的的笑,刚想要拒绝就被他拉进车里被迫和他一起回家。
车里季笙鹿和他聊了聊童年,她总觉得边伯贤好像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似的,对他总有种特别依赖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心里的痛苦也不在隐藏得那么深而是与他诉说。
季笙鹿:我总觉得你特别熟悉。
边伯贤:巧了,我觉得你也特别熟悉。
季笙鹿笑出了声,总觉得他看起来很严肃实则外冷内热,很温柔也很善解人意。
到了边伯贤的家里,即使来了地二次,她依然还是会被这样的宏伟震撼到,他的家有三千两百平米的花园花园包括凉亭稀有的树木还有喷泉,到了城堡里,这样说比较贴切,里面采用了法式宫廷的装修风格,里面的摆设在季笙鹿眼里觉得没什么用比如在墙上挂面镜子在镜子下拜访一张小的储存物品的桌子,但如果在这样一个诺大的房子里少了这些的话反而会显得空旷。
房子一共有四层,上次还没来得及参观便离开了,这次边伯贤说要带她好好参观一下。
季笙鹿本以为房子只需要卧室,厨房客厅洗浴室,另她惊讶的是这里的一个卧室就有她一个家那么大,最夸张的是有两间两百平米的卧室,一件是以灰色系为主的房间,看来是边伯贤住的,里面不仅有洗衣间和卫生间还有专门的书房,书房的面积很大里面放满了他喜欢的书,还有专门的放乐器的房间,里面有一架白色的钢琴,还有小提琴以及笛子,钢琴被放在水池中央周围有玻璃包围留出一个缺口,从玻璃上还流着水,向瀑布一样,甚至还有私人的衣帽间,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衣服既然这么多还这么整齐干净,总之惊艳到了她。
他们坐到边伯贤卧室里的沙发上。
季笙鹿: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家不害怕吗?
边伯贤:我有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害怕?
他反问到。
边伯贤: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专属于你的房间,我带你去看看吧。
他拉着季笙鹿得的手。
两间房间挨得很近,几乎转角走几步就到了,给季笙鹿准备的房间以蓝色系为主,总之优雅清新,布局和边伯贤的房间很像只不过他的房间有一二层,但这个房间没有单有个很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像是女生的化妆室但很大也很温馨。
边伯贤: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喜欢吗。
季笙鹿:很喜欢,但我不打算住在这里
他皱了皱眉头。
边伯贤:为什么?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你也不必要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的,我说过,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逼你。
季笙鹿:我不是那个意思,家,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我不会轻易把一个地方称作是家。
边伯贤: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放心,我知道曾经因为你的父亲母亲伤害而不敢把随便一个地方称作家,可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会把你捧在手心里,护你周全,你知不知道?
他真诚地注视着季笙鹿,拥她入怀,用最温柔的口吻表明自己的心。
她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因为曾经就是因为太相信别人而被伤害得很惨很惨,她相信自己会像其她孩子一样被父母疼爱,可是那样的疼爱只持续的一个月,那一个月还是她拼命伪装的可爱乖巧才维系了他们不容易的情感,可一个妓女,水性杨花,风流成性,年轻的母亲只维持了一个月的热度便再次做回那份工作,吃喝嫖赌的父亲也做回老本行,就这个所谓的“家”不久便分崩离析,支离破碎,自那以后季笙鹿不再轻易地把一个地方看做家。
季笙鹿:我……我……不知道……
边伯贤:我知道你痛苦的曾经,也明白你的不易,可如果我疼你入骨,护你周全,给你偏爱,你还是会犹豫吗?
季笙鹿注视着他满汉柔情的双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承认,自己真的动心了,在熹儿死后再也没有人对她如此真挚,她受够了偏见唾弃殴打谩骂与嘲讽,仿佛这个世界将她拖入地狱的深渊一般让她饱受挫折与磨难,可现在他的光将自己从黑暗中救赎,自己又为什么那么多猜忌呢?
她泪眼朦胧看着他,说到。
季笙鹿:我决定了,只要是你在的地方就叫家,可你要履行你的诺言,你要疼我入骨,护我周全,给我偏爱。
边伯贤:我保证!
随后他们热烈地亲吻,紧紧相拥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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